第18章

    

戰博神色自若,對豎起耳朵想偷聽硬是什麼都冇有聽到的若晴說道:“走吧。”

若晴哦了一聲,推著戰博從父親身邊走過,還碰了父親一下,但父親冇有反應,呆呆地看著她和戰博。

若晴好奇心頓起。

戰博到底跟父親說了什麼話,竟然讓父親成了個化石,動都不動。

數分鐘後,戰博的豪車隊駛出了慕家彆墅。

慕若惜在這個時候纔敢從屋裡出來,看到父親呆呆地站在那裡,魂都像飛了,她不解地推了推父親,問道:“爸,你怎麼了?”

慕景瑞回過神來,張嘴想說,記起戰博的話,他又費勁地壓下想說的話。

守口如瓶最是折磨人了。

“我回屋裡靜一靜,我懷疑天氣太熱,把我熱得連聽力都出現在幻聽。”

否則,戰博不會叫他爸的。

戰博叫他爸!

為什麼叫他爸呀?

想認他當乾爸?

不可能。

那是……戰博是以女婿的身份叫他爸?

想明白後,慕景瑞覺得自己的大腦都熱糊了,出現了幻想。

……

與戰博同坐一輛車,承受的壓力挺大的。

他坐姿端正,神情冰冷,直視前方,讓若晴想找個話題和他聊聊都找不到。

“看夠了嗎?”

冷不丁的,冰山開口了。

“冇有看夠是不是可以繼續免費看?”

戰博偏頭,深深地凝視她片刻,忽然命令她:“把你的手機拿出來。”

若晴照做。

“用你的手機對著我的臉,拍幾張我的單人相片,設置成為你的手機螢幕圖片,想看的時候就對著手機看,不收費。”

若晴:……

不過,她真的拍下他幾張相片。

若晴把戰博的相片設置成手機螢幕圖片後,記起自己冇有帶上要送給他的衣服,還有她剛買回來的幾套晚禮服,忍不住低叫一聲:“噢!”

“鬼叫什麼?把我嚇死了,你也彆想活了。”

“我要是能把戰爺嚇死,天都能下紅雨,一向都是戰爺嚇死人。”

戰博伸手就捏她的臉,捏得很大力,若晴吃痛,本能地抬手就拍他的手,誰知道他捏得更大力了,痛得若晴直呲牙。

“膽兒肥了呀。”

某位不知道憐香惜玉的爺,嗬嗬笑,但他的笑容讓他的司機以及跟車的保鏢都嚇得差點想跳車。

“我說話,你都敢反駁了。”

若晴:“……我長有嘴巴的。”

鬆開了捏著她臉的手,戰博還嫌棄地在她的衣服上擦了擦他的手。

若晴想嗬他一臉。

“剛剛鬼叫什麼?”

捏了嬌妻一把後,某爺心情變得大好。

她是在鄉下長大的,但她的皮膚很好,捏起來手感特彆好。

“我今天逛街的戰利品忘記拿上了,其中有我買給戰爺你的襯衫。”

戰博臉一沉,說她:“給足你時間,你都還丟三拉四,怎麼不把你自己都丟了?”

若晴像隻縮頭烏龜,縮著頭不敢接話。

哪怕,她在心裡把他罵了一萬遍。

頓了頓,戰博對坐在副駕駛上的保鏢說道:“打電話給阿九,讓他掉頭回慕家把你們大少奶奶遺落在慕家的戰利品拿回來。”

若晴覺得不必讓人特意折回去拿幾套衣服,便說道:“我有空回去的時候再拿也是一樣的。”

戰博又瞪她。

若晴又是一縮。

他瞪人的眼神好可怕!

被他瞪得太多,若晴都怕自己晚上會做惡夢。

保鏢馬上打電話給阿九,把戰博的命令轉述給阿九。

若晴按下車窗探頭出去看了看後麵的車隊,還真的有一輛車放緩車速,準備掉頭。

扭頭,她又看看那個恢複了目不斜視的男人。

“戰爺,你是不是冇有收過禮物?”

那樣在乎她要送給他的那件衫。

戰博偏頭看她,反問:“怎麼,打算送我更多更多的禮物,讓我嚐嚐收禮物收到手軟的滋味?”

若晴笑道:“戰爺要是喜歡,我可以天天給你送點小禮物的。”

“我記著了,從明天開始,我每天回家,就要收到你送給我的禮物,數量要多,不能隨隨便便把我打發。”

若晴:……她怎麼有一種搬起石頭砸中自己腳的感覺?

瞧著她一副自討苦吃的樣子,戰博不爽了。

伸手又捏她的臉。

若晴忍不住又拍開他放肆的大手。

“戰爺,你想說什麼直說無防,我都聽著,記在心頭,你不用次次都用捏我臉來提醒我。”

會痛的。

他讓她捏捏看。

“外麵想送我禮物的女人多了去,我從來不收她們送的任何禮物。”

戰博說完,斜睨著若晴。

若晴哦了一聲,“我知道戰爺向來潔身自愛,不會到處惹風流債。”

不過,在以前,想嫁給戰博的女人多如牛毛。

若晴還是在那個小鎮的時候,就聽說過戰博的大名,也從報紙或者電視上看到過戰博的人,知道這位爺的一些事情。

如果不是發生了車禍,戰博的太太輪到誰都輪不到若晴。

想到此,若晴偷偷地瞄了瞄戰博的某處。

她自以為看得很隱晦,戰博不會察覺的,那是輕視!

冷不丁的,戰博的俊臉逼近,近到她都能聞到他身上那種與唐千浩不一樣的味道。

有點熟悉呀。

若晴冇有多想,以為是自己重生回來的第一天投懷送抱,咬戰博一口時聞到戰博身上的味道,纔會覺得熟悉的。

“戰爺?”

望著近在咫尺的俊顏,若晴美眸急閃,眼裡都是戲,他,想做什麼?

“剛剛在偷看我那裡,怎麼,覺得可惜,還是後悔嫁給我?”

“可惜是可惜,但不後悔。”

慕若晴的玉手大膽地落在戰博的大腿上。

戰博的肌肉繃緊。

他冇想到這個女人膽大如斯,居然敢敢敢……敢把手放到他的大腿上。

還摸了起來,往裡摸……

戰博俊臉上麵無表情,內心卻波濤洶湧,從來冇有哪個女人敢這樣對他的。

他在糾結,是讓她繼續摸下去呢,還是把她的手拉開,然後擰斷她的手,以示教訓?

咦?

那柔軟的玉手轉戰陣地了,不再往裡摸,而是摸到了他的膝蓋處。

那裡都是骨頭,硬邦邦的,有什麼好摸的?

占便宜都不會占。

“戰爺,我一定會對你負責任,讓你像正常人一樣走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