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回家
“我不願意,我想回家!”
她哽嚥著說,“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我不想待在這裡,我不想成為野人的妻子。”
羅萱萱是個天真爛漫的女孩,她熱愛畫畫,夢想著過著安逸舒適的生活。
她從未想過自己會麵臨這樣的困境,風吹日曬、衣不蔽體的野人生活對她來說簡首是噩夢。
她哭得更加傷心了,聲音裡充滿了絕望和哀求:“求你了,放我走吧。
我不是你的妻子,我不想生孩子。
我隻想回家。”
“什麼野人?
我們可都是這大陸上的正統獸人。
你是哪族的?
狐族?
兔族?
還是鼠族?
聽說這三個族的雌性都長得嬌小玲瓏。
這方圓百裡內,也就狐族離這片高林最近了,你該不會是狐族的吧?”
白淵上下打量著她,眼中滿是探究。
“不過,狐族的雌性身上總是帶著一股異味。”
白淵湊近了些,仔細地嗅了嗅,“但你身上卻香得緊,應該不是狐族。
快說說,你到底是哪一族的?
我送你回去看一眼你家裡人可以,以後你便是我白淵的雌性了。
你應該清楚,在我們這片大陸上,誰撿到冇有被標記的雌性隻要雄性獸人想要,就是他的伴侶,獸人的規矩就是這樣。”
“我若是不中意你,又何苦費心將你帶回?
而今我既然己帶你歸來,便是證明我對你的滿意,絕無放手的念頭。”
白淵眼神堅定,望著羅萱萱,一字一句地說道。
“如若我未曾領你回來,你可知道,在高林深處等待你的是何種命運?
高林,乃是流浪獸人的避風港,他們中的許多,皆因在族落中犯下無法原諒的過錯而被逐出家園。”
“當然,亦有那些渴望自由,不願受製於族落規矩的獸人選擇此地作為歸宿。
你此次遭遇,實屬萬幸,遇見的是我。
若是那些被驅逐的獸人,他們所帶給你的,將是你難以想象的磨難。”
白淵所言非虛,他所描述的,隻是殘酷的現實。
他是屬於自己想來的那種。
“在那些流浪獸人的眼中,雌性往往隻是他們滿足獸慾的對象,遭受著無休止的淩辱與侵犯。
若我不帶你歸來,這便是你將要麵對的殘酷命運。”
白淵的言語中,確實夾雜著幾分恐嚇的意味。
她身上所穿的衣物,遠比蜘蛛絲編織的布料還要華貴,那是他前所未見的。
要知道,蜘蛛絲製成的布料己是極為昂貴與稀有,然而一般的獸人即便有能力,也不會輕易換取。
不僅是因為換取它需要大量的食物,更是因為他們捨不得。
蜘蛛絲雖美豔奪目,卻華而不實,清洗起來極為困難,遠不及皮革或毛料實用。
然而,在她身上,那華美的布料卻如同她的存在一般,成為了流浪獸人們眼中無法忽視的誘餌。
她身上所穿的衣物和鞋子,對他來說完全是陌生的,即便是想要尋找換取,也幾乎是不可能的。
那獨特的材質,他更是從未見過。
按照常理,能擁有如此精緻衣物的雌性,應當是備受寵愛的。
然而,她為何會獨自出現在這荒涼的高林之中,這讓他深感困惑。
“你說‘獸人’是什麼意思?”
羅萱萱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她的心中湧起了一股莫名的恐懼,難道……她的猜測是真的嗎?
白淵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這小雌性怎麼了?
難道她的頭腦有什麼問題,是個傻子嗎?
他也曾見過因意外受傷後變得癡傻的獸人,但羅萱萱的表現又不完全像是那種情況。
眼前的小雌性乾乾淨淨的眼睛靈動看著也不是傻的啊。
隨著天色漸暗,夕陽的餘暉灑在靜謐的山林之間。
白淵望了一眼外麵的世界,然後轉頭對羅萱萱說:“我帶你去個地方,你就會明白了。”
他輕輕拿起那張不久前蛻下的蛇皮,小心翼翼地包裹住羅萱萱,然後一把將她抱起,穩步走出了山洞。
羅萱萱的內心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她看著白淵堅定的背影,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穿越了,而且似乎還來到了一個充滿神秘與未知的獸人世界。
她是一個人,不是獸人,她能在這裡生存下去嗎?
白淵的腳步冇有停歇,很快就帶著她來到了一個懸崖邊。
他指著下方的深穀,輕聲說道:“你看下麵。”
羅萱萱被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拉回了現實,她順著聲音的指引望去,隻見幾名身材高大的男子正撲向兩名女性。
其中一名男子因為無法觸及目標,竟然化身為一頭猛獸,瘋狂地撕咬著周圍的男子,最終撲倒在那名女子身上。
突如其來的黑暗讓羅萱萱的心跳加速,白淵用手掌遮住她的雙眼,將她緊緊地摟在懷中。
在視覺被封鎖的瞬間,她的聽覺變得異常敏銳。
耳邊傳來的是女子們驚恐的尖叫聲,她們被稱為“雌性”,在這陌生的世界裡,她們正遭受著無情的摧殘。
羅萱萱在白淵的懷抱中顫抖著,她終於明白,自己真的穿越到了自己不敢相信的獸世。
白淵察覺到懷裡的小雌性在顫抖,看來真的是將這個還冇有見過世麵的小雌性給嚇到了。
她越害怕越好,這樣她就會越會依賴自己。
這種純真的恐懼,反而激起了他內心深處的保護欲。
他輕撫著她,低聲安慰,讓她知道,隻要有他在,她無需害怕。
他想,或許可以趁此機會,讓她更依賴自己,成為他的雌性。
“記住,你現在能依賴的隻有我,成為我的雌性,我會保護你,給你安全。”
“若你選擇拒絕,那在這殘酷的環境中,你的命運可能會比那些雌性更加悲慘。
除非死亡,除非死,不然為了獲得食物生存就必須滿足那些流浪獸的需求。”
白淵看差不多了,就抱著羅萱萱離開懸崖邊。
當他們遠離了有所察覺的鬣狗群,知道白淵過來的都鬆了一口氣。
能散發出如此威壓的存在,除了那位霸主還能有誰呢?
好在他隻是短暫停留,並未久留。
與以往的匆匆經過不同,這次他竟然停留了片刻,這不禁讓人猜測,難道是對雌性產生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