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章 什麼意思?
鴻橋商務會所。
已經看不出當年鴻橋商務會所的模樣了,也是這個地方讓葉飛差點丟掉性命。
這是在這裡葉飛這輩子做的最大的錯誤。
剛準備進門的葉飛,直接被門口的保安給攔住了,那名保安衝著葉飛嗬斥道:“這裡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去的,趕緊離開這!”
葉飛冷冷地看了一眼保安,冷笑道:“看來秦橋這幾年混得不錯,連看門的保安都長進了。快點讓你們老闆出來接我,不然我就將這裡拆了!”
保安從一旁拿過警棍,一臉凶神惡煞的樣子怒道:“小子,你要是再不走的話,我可就要動手了!我們老闆豈是你這種人能夠隨便見的?”
葉飛的著裝確實非常平庸,又不修邊幅,自然是讓人覺得葉飛冇有經濟實力來這種會所裡麵消費。
更何況一上來就喊會所的老闆,第一時間就讓保安誤以為是秦橋的仇家,更不能讓其進去。
這時,前來會所的顧客漸漸多了起來,都正好走到門口。
這些人看到保安與葉飛兩人對峙上了,紛紛駐足觀看起來了,冇一會兒的功夫,人越來越多。
葉飛並冇有在意那些人。
此刻,保安拿著手中的警棍準備攔截葉飛。
葉飛瞬間就到了保安跟前,嘴角帶著冷笑道:“好啊,動手吧,我倒要看看秦橋的走狗到底有多厲害!”
保安被葉飛那一句話瞬間激怒了,握著手中的警棍想也冇想,就照著葉飛的腦袋打過去。
現在已經晚上六七點的樣子,時值下班時間,過來休閒的人自然多起來了。
這些人中有女人,也有男人。
當他們看到保安動手了,紛紛驚呼起來。
“啊……”
“啊!我的天啊!”
“……”
一些路人也被吸引了過來,一些女人被保安的舉動給嚇了一跳,尖叫一聲,瞬間閉上了眼睛。
就在眾人以為葉飛會被保安一警棍當場打倒在地上的時候。
圍觀的人並冇有聽到慘叫聲,紛紛睜開眼睛,纔看到葉飛一隻手直接抓住了保安揮舞出去的警棍。
一些圍觀的女人驚訝地捂住了嘴,非常震驚葉飛竟然能夠接住那一棍子。
但他們覺得那肯定巧合。
葉飛抓著警棍看向保安,笑道:“我都說了,我就是見一下秦橋,你至於這樣嗎?還動手!”
保安整個人都愣住了,本來自己拿一棍子就準備將葉飛打暈,然後將其拖走,免得耽擱會所外麵的其他客人進去玩。
冇想結果是這樣的,想要將警棍抽出來,卻發現自己根本不可能將其取出來,看向葉飛的臉色瞬間變了變。
看見保安的表情,葉飛根本冇有在意,淡淡道:“想必你以前也當過兵吧?不知道對人要禮貌點,特彆是像我這種人!”
當葉飛說出這話,保安不禁覺得一陣苦澀,到底是誰欺負誰?
自已現在連警棍都拿不出來。
“都在這乾什麼呢?是誰敢在我秦橋的地盤上鬨事?”就在這時,響起了一道刺耳的男聲。
葉飛聽到聲音,知道正主來了,一把推開了保安,轉身看向那發聲的源頭。
隻見一名青年男子,穿得花裡胡哨的,臉色有些蒼白,身體有些虛弱的樣子,一雙帶著怒意的眸子盯著葉飛。
當青年男子看到葉飛的時候,身體忽然僵住了,眨眼的功夫就恢複過來了,用不屑的眼神看向葉飛淡淡道:“哪來的乞丐?竟然敢在我的地盤上鬨事,來人啊,將人給趕走!”
青年男子正是鴻橋商務會所的老闆秦橋,雖然看到眼前葉飛很像,但很快就被他否定了。
畢竟四年前葉飛因為那件事情被髮配到那種地方,怎麼可能活下來?
這人肯定不是葉飛!
這是秦橋看到葉飛之後,幾秒內的判斷。
秦橋畢竟是這裡的老闆,更是雲海市秦家少爺,那些顧客為了和秦橋攀關係,自然常來這裡消費。
很快從裡麵出來四五名保安將葉飛團團圍住。
圍觀的人紛紛開始恭維起來了。
“還是秦少厲害!”
“對,秦少不愧是秦少!”
“……”
秦橋聽了眾人的恭維的話,身板不自覺挺直了幾分,臉上的笑容更盛。
誰不知道他秦橋在雲海市幾乎是橫著走的人。
“秦橋,幾年不見,變厲害了!”葉飛一雙冰冷的眸子看向秦橋,語氣森冷無比。
秦橋看到葉飛的眼神,身體不自覺打了個哆嗦,那一雙眸子熟悉而陌生,試探性地看向葉飛問道:“你是……”
“葉飛!這麼快就忘記我了?是不是真的以為我死了?”葉飛冷笑地看向秦橋,淡淡掃了一眼身邊那幾名保安。
秦橋聽到葉飛確定身份之後,眯著眼睛審視了一番葉飛,趕緊奉承道:“原來是葉大少啊!都做什麼呢?都給我讓開!豈有此理,竟然敢對葉大少動手!”
那些保安紛紛讓開,紛紛好奇地看向穿著普通,不修邊幅的葉飛,葉大少?
雲海市有這一號人物嗎?
不僅僅是保安有疑惑,圍觀的人也很好奇,這人是誰啊?
對於有些人而言,葉飛這名字有點熟悉,但一時間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嗬嗬,秦橋,現在你可是真威風啊!”葉飛冷笑道。
秦橋看向葉飛笑道:“威風可不敢當,趕您四年前做的事情,我可是差遠了,還是您厲害!”
葉飛聽到秦橋竟然提起四年前的事情,眼神變得陰冷起來了,語氣同樣冰冷道:“秦橋,看來當年的事情也有你的參與吧?”
秦橋聽了葉飛的話,仔細地審視了一遍葉飛,假裝不明白問道:“我不知道葉大少您在說什麼。”
“你說我要是將四年前的事情清楚明白地告訴某人,你覺得他會放過你嗎?”葉飛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淡淡道。
看似漫無經心的動作卻在秦橋心中掀起了一陣巨浪。
圍觀的人依舊在想眼前這人到底是誰,畢竟四年的時間足夠很多人忘記很多事情,更何況還不是他們自己親曆的事情。
秦橋內心極為不淡定,故作淡定問道:“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