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你彆凶我,衣服濕了

    

具體的拆遷明細瀋州冇細看,前世他也冇被拆遷過,聽的拆遷暴富的故事倒不少。

瀋州仔細翻看了二棉廠宿舍,鯤鵬小區和亞光小區的賠付標準。

冇想到最低都是一比二,亞光小區比較新,賠付標準是一比三。

而且最先簽訂合約的前五百戶,還能多拿一萬塊。

那可是2009年的一萬塊,但大部分人麵對拆遷暴富的機會,還是選擇挺著,觀望,打算組團去要個更高價。

瀋州就算了,他這本來就有投機的嫌疑,還是趕緊簽完,拿錢分房走人的好。

他估摸算了一下,按照目前的賠付標準,亞光小區是最賺的,亞光那兩套房就給他帶來超過兩百萬的收益了。

他又跟社區說了要三套房,全都換成錢,再還掉薑舒月那部分,他手裡應該還能剩下三百萬左右,加兩套房。

因為第三套他準備送給薑舒月。

冇辦法,誰讓人家給了你起步的本錢呢。

雖然人家不缺,但你不能不懂事。

瀋州摸爬滾打了三十來年,給和不給,有時候真是兩種局麵。

“小富婆,身份證帶了嗎?”

薑舒月嘎吱咬碎嘴裡的薯片,把她粉嫩的小包遞了過來,“拉開內裡拉鍊就是。”

“你就不問問我要你身份證乾嘛?這東西怎麼能隨便給人呢?”

薑舒月愣了一下,眼神呆呆的,不知道瀋州什麼意思。

“我們,不是好兄弟嗎?”

“emmm...”

這句話整的瀋州一點脾氣冇有,“記住,彆人跟你要,你可彆給啊。”

“嗯,我隻有一個好兄弟。”

這下換瀋州愣住了,他冇想到薑舒月這種小富婆竟然冇朋友?冇閨蜜?

不應該啊,像她們這種家庭的孩子,從小就是接觸的高品質教育,什麼錢該花,什麼錢不該花,從小就開始教了。

仔細想想也是,她一個燕京人,戶口遷到東山省不說,還是濱城這個小小的三四線城市。

瀋州琢磨了許多,還是想不通,也不打算問了,萬一讓小富婆想起傷心事,她一哭。

魏女士剛好進門,那場麵,他想想就害怕。

不出意外,還是出了意外。

魏女士和老沈晚上七點了還冇回家。

諾基亞7610也適時想了起來。

“瀋州,我跟你爸有點事暫時回不去了,你跟舒月出去下館子吧。”

“媽,電話裡怎麼還有哭聲啊?”

電話那頭沉默了半晌,“你還記得小時候你姥帶你去官莊走親戚不?”

瀋州心裡突然明悟過來,應該那位常年喝藥的舅姥爺冇了,時間也對得上。

“媽,我,還用去一趟不?”

“臭小子,還不算太傻,你就彆來了,彆欺負舒月。”

欺負?我是那種人嗎?腿我也就無意間摸過一次啊,我還是不是親兒子!

掛斷電話,瀋州心裡極為不平衡,對薑舒月比對他都上心。

他輕聲打開自己屋門,薑舒月已經安安靜靜側躺在他床上睡著了。

這一下午,這丫頭的嘴巴就冇停過,可算是逮到垃圾食品了,一個勁的吃喝。

瀋州為了儘快落實好拆遷的事,給街道辦打了好幾次電話,人家說下證的時候再改也不遲。

他又上UC查了很多資料,這才放心。

畢竟下證後再過戶,那不就多交一份稅嗎,他可不想花冤枉錢。

他看著睡得香甜,嘴角掛著哈喇子的薑舒月,鬼使神差的竟把手摸到了人家的小臉上。

這把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他不準備談戀愛的啊!

他可是發誓了,狗都不談。

這丫頭太可怕了,還是保持點距離。

下樓跟海叔打了個招呼後,本意是問問要不要把她喊醒,讓小富婆回家睡覺。

你猜怎麼著,人家直接開車離開了,說是明早再來接大小姐。

把他當太監還是正人君子啊,就這麼放心?

——

7月5號,瀋州再次簽了新的賠付合同書,說是原來的協議有些不合理的地方,看過新合同後,原來上麵又列出了幾條對他們有利的東西。

他一共得到了526萬的拆遷款,兩套對門的金座豪庭安置房,還有一套是隔壁觀湖花園。

小富婆卡裡還剩202萬,去除還給小富婆的450萬,落到他手裡還有324萬。

魏女士和老沈回家後,也冇跟他踢舅姥爺去世的事,他也冇問。

拆遷房的事,他也暫時不打算說,錢是哪裡來的就需要解釋很久。

如果父母知道他借小富婆的錢賺了324萬,不好說...

7月10號,拆遷款到賬了,瀋州往薑舒月的卡裡轉了248萬進去,補齊了450萬,又把小富婆的身份證拿走了,金座豪庭和觀湖花園都是現房,可以隨時下證。

7月11號,瀋州拿著銀行卡和鑰匙,還有一本紅彤彤的房本,與小富婆相約在他家小區路邊。

薑舒月扒著車窗揮手:“瀋州。”

“沈少爺,請上車。”

“海叔,不用伺候我,我不配,這個地址去過嗎?”

“能到,放心。”

薑舒月今天穿了一套粉橘色連衣裙,袖口和裙襬都裱著蕾絲花邊,腰間自動收攏的腰線,凸顯著她盈盈一握的腰肢。

兩根掛在香肩上的吊帶,瀋州老想拉一下。

真白啊。

這鎖骨能放雞蛋了!

“你怎麼又倒著看書啊。”

薑舒月啊了一聲,趕緊把書倒過來,這才發現被他逗了,氣鼓鼓的樣子很可愛,“瀋州,你真是壞蛋!”

瀋州突然想起後排的杯座下,是不是還藏著那本《俘男三十六計》,故意想抬起看看。

都被薑舒月不動聲色的壓了下去。

這一個小時的路程,不知道被說了幾句壞蛋,終於到了那座清朝莊園。

這裡現在是一座4A景區,看完古代地主的莊園,還能吃農家菜,全驢宴,還有溫泉小鎮,不過聽說荒廢了。

農家土炕上,雖然開著空調,但隻聽見外機嗡嗡響,屋內卻吹不出幾分涼風。

熱的小富婆都把裙子撩了起來,一直壓著裙襬,衣服都濕了。

兩條白玉般的渾圓大腿,就那麼明晃晃的伸直,緊緊貼在土炕的涼蓆上。

那雙粉嫩的小腳,時不時的晃兩下,踢得瀋州心猿意馬,熱的滿頭大汗。

“我說,你能彆拿這個考驗咱們純純的兄弟之情嗎?你再踢我,我可上嘴了!”

“瀋州,我想吃魚香驢絲,夠不著。”

“我在跟你說腿的事,你把裙子撩那麼高乾什麼?”

薑舒月見得不到投喂,俯身起來夾菜,但領口內的春光又正好對著瀋州...

大...

“好吃,就是有點熱。”

“你不拿我當外人,可我頂不住啊!”

薑舒月委屈巴巴的模樣惹人憐愛。

瀋州專門要來的一把落地扇對著她,吹得她髮絲緊緊貼在額頭上。

“瀋州,你彆凶我,我屁股出汗,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