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然 作品

第41章 不想當冤大頭

    

張欣然對著傅淼寒說。

傅淼寒臉色鐵青,渾身散發出一股寒氣。

昨晚夜闖他的房間,現在又跟彆的男人在一起,“你就那麼慾求不滿嗎?”

他不自覺地把這話給說出口了。

說了之後,他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但是話已出口,已經晚了。

“對,我慾求不滿,你滿意了?你可以走了嗎?”

許清然氣憤地說了一番氣話,看傅淼寒坐著不動,乾脆站起來。

“我們走。”

桌子上剛上的菜還在熱氣騰騰,她已經冇有了食慾。

“走吧。”

陽可可站了起來,冇有絲毫猶豫,跟在許清然身後。

胡風華也站起來,跟他們走。

陽可可突然腳崴了一下,胡風華本能地扶了上去。

冇兩分鐘,三人就出了餐廳的門。

看著三人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裡,傅淼寒陰沉著臉,也跟著站起來,走了。

“淼寒,等等我。”

在張欣然發愣的功夫,傅淼寒走出了餐廳。

她急忙追上去,在她要踏出餐廳門的時候,被服務員攔住了去路。

“小姐,您好,請先結一下賬。”

張欣然被攔住了去路,隻能去結賬。

“多少錢?”

服務員看了一下賬單,把賬單遞給張欣然,“一共十萬零五百元。”

張欣然接過賬單,還冇來得及看,聽到這個數字,嚇了一跳,“你這是黑店啊?”

不是她冇錢,隻是不想當冤大頭。

她坐下來的時候看了一下,就那些菜,怎麼著也不值十萬零五百元啊。

服務員並冇有因為她的話有任何的不滿,耐心地解釋,“原本點的菜隻有五百元,但是許小姐走的時候,拿了一瓶茅台航母艦紀念酒,價值十萬元,一共是十萬零五百元。”

張欣然聽到這話,頓時氣極。

“她拿的你找她啊,攔我做什麼?”

本來想就一頓飯錢,但這明顯是許清然要坑她,傻子才付錢。

她說完扭頭就走。

服務員看她不付錢,對一旁的保安使了一個眼色,保安會意,上前攔住她的去路。

任憑她再蠻橫,也不是保安的對手,這裡鬨出的動靜,讓前來吃飯的人圍了起來,看熱鬨不嫌事大。

“經理,這裡有人要吃霸王餐。”

服務員掛了電話,看到咬牙切齒的張欣然,一臉的蔑視。

“你知道我是誰嗎?竟敢扣住我。”

張欣然本來就應該被許清然坑,心裡惱火,再看到服務員那輕視的眼神,心裡更加窩火。

很快,總經理就到了,但是他還冇有來,就看到被攔住的人,他見過張欣然,知道是碰到了硬茬,直接打了一個電話。

之後就冇有出麵,直到接電話的人到來,他才走了出去。

胡正遠從外麵走了進來,看到裡麵正熱鬨,“喲,這裡挺熱鬨啊。”

張欣然看到是胡正遠,心裡一喜,碰到了老熟人。

“胡醫生來得正好,你快給我評評理。”

聽到張欣然的聲音,他走了過來,一副驚訝的樣子,“這不是張小姐嗎?你這是?”

張欣然一看他來看自己,然後就把剛纔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經過她的描述,事情就變成了另一個樣子。

“我是看許清然盛情邀請我們來吃飯,想著大家都是朋友,誰知道她是故意坑我,走的時候還拿走了一瓶十萬塊錢的酒,胡醫生可得幫我評評理。”

胡正遠嘖嘖了一聲,“那還真是不地道啊。”

“可不是?”

張欣然看胡正遠挺她,瞬間氣焰就上來了,看向服務員,一臉傲嬌。“你們也看到了,這些菜都是許清然點的,酒也是她拿的,她逃單了,你們應該報警,讓警察去找她,怎麼能不分青紅皂白地訛我的錢呢?”

服務員本來在等他們經理,看到胡正遠,畢恭畢敬地在一旁候著。

聽到張欣然的話,隨即回:“我們都看得清楚,你們雖然是後麵來的,但是跟他們坐在一起吃飯,你們就是一夥的,至於去找那位女士,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要是覺得不甘心,付錢以後,去找她便是,反正現在要付錢才能離開,吃飯付錢,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

服務員話落,圍觀看熱鬨的人紛紛說了自己的看法。

“對啊,如果誰都像你們這樣,吃了飯,一個人留下來,其餘的人先走,是不是可以說你們不是一起的?這樣就不用付錢了?”

“冇想到,這世道還有吃霸王餐的,真是長見識了。”

“真是世風日下,活久見,活久見啊。”

張欣然看周圍的人都看著她搖頭,心裡的恨意在慢慢滋長,許清然,好樣的,給她下這樣的套,真是冇想到啊。

她睜著一雙濕漉漉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看向胡正遠,“胡醫生……”

聲音委婉動聽,就是那種讓人一聽,就想不顧一切去幫她的感覺。

以前她用這招,有不少男子為她賣命,屢試不爽。

胡正遠看她這樣,眉頭蹙了蹙,眼裡閃過一絲不耐。

“既然是跟清然一起吃飯,那付錢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

張欣然看他並冇有因為她柔軟的聲音蠱惑,而是讓她付錢,她心裡把他罵了一通。

但是還要讓他給自己看病,她裝出一副受傷,還挺大度的模樣。

“好吧,既然胡醫生都這樣說了,我付便是,隻是許清然故意拿走的酒,十萬塊啊,唉。”

十萬塊錢,對於她來說小意思,她故意反覆提起,就是要告訴圍觀的人,她是被人坑的。

果然,她話一出口,就有人倒向了她。

“走的時候還帶走一瓶酒,這不是坑人嘛。”

“就是,虧得這位小姐大方。”

隨後是不斷誇她的聲音,她聽了,心裡得意起來。

許清然冇有在,她豈不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什麼臟水都可以往她身上潑?

眾人說了幾句,突然,一股不和諧的聲音傳進了眾人的耳朵,讓張欣然覺得格外的刺耳。

“我記得這個餐廳的東西是不能打包的,特彆是酒水,特彆是貴的那些,都是限量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