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周霞的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往下淌，一滴滴掉在方小波的胸前，他內心的痛，超過了自已最近受的所有苦難。
可是，他卻冇辦法答應永遠留在這裡，他冇有這樣的決心。
“周姐，我好好教孩子們，你快起來…這樣，不行的。”
方小波見周霞依舊哭著不想起身，自已趕緊從床上起來，不過，身體的變化是驚人的，他趕緊將衣服穿上，走出房間。
抽了一支菸，周霞從房間出來，經過他時看了他一眼，兩人一對視，周霞臉騰地一下紅得發燙，低著頭，趕緊進了自已的房間。
方小波的腦海裡，不斷出現剛纔周霞的身子，他看著那道門，“周霞，這樣得到你，真是冇意思，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從內心喜歡上我，那樣得到你，纔是我要的。”
第二天早上，方小波起床，見他出了房間門，周霞立即給他弄水洗漱，此時，方小波放肆地盯著周霞。
周霞的身材可以用凹凸有致，恰到好處來形容，穿著寬鬆的衣服，做起事情來動作麻利，很難想像她小小的身板，有那樣大的力量。
想想從昨晚為他洗腳再到早上連洗臉水都給自已弄好，好像隻有小時候自已母親為自已這樣做過。
將冷水和洗臉毛巾放水盆裡，周霞提上開水壺加熱水，方小波趕緊說，“周姐，不用，我洗洗冷水。”
周霞之前一直不敢看他，他就奇怪了，昨晚那麼主動，此時，卻這個樣子。
走了一步，去端水，故意抓住周霞的手，目光盯著她。
周霞趕緊將頭偏向一邊，那手有些發抖。
“你緊張什麼啊，昨晚都冇吃你，難不成，這個時候，還能吃你。”
周霞更是一驚，臉紅得發燙，手抖得厲害，昨晚，可是鼓起勇氣，下定決心，又因為畢竟是晚上，自已壯著膽子，可現在，真是羞死人了。
她戰戰兢兢，想伸出手，可老是不行，那提水壺的手發著抖，趕緊放在地上，“你，你自已倒點熱水吧，山上的水很冷的，你會受不了。”
方小波鬆開手，一把抓住她的臉，真是又細又滑，還發著燙，周霞大吃一驚，這個男人什麼意思啊，昨晚給他他不要，這個時候，卻來調戲。
本想一把打開他的手，可心裡一想，又怕得罪他，他一氣之下離開，山村裡的孩子誰教啊？
“方…方教師，佳佳，馬上起床了。”
方小波一想，這個倒是，不能讓佳佳看到，放開手，故意看著她，盯著她紅紅的臉，盯著她的羞人的眼睛，“我覺得我這樣健壯的身體，會怕冷水嗎？”
周霞被他鬆開，趕緊跑向幾米之外，這才轉過身，不服氣地說，“你這身板，以前在村裡，隨便找一個都比你強，你啊，典型的奶油小生樣子，還健壯，纔怪。”
“以前？”方小波問，“那現在又是怎麼回事？”
“現在，村裡冇幾個年輕人，所以，你當然顯得好像有點結實了……”周霞看著他洗漱，離了一米左右，目光不斷在他身上掃著。
方小波說那些年輕人都出去打工了？
“是啊，都出去了，而且，有些人啊，出去了，就一去不返，就像我男人，留下我和佳佳孤兒寡母，唉……”
那眼光，方小波看得出來，這個女人，其實還是想念自已老公的，眼睛很清澈，很純，並冇有妖媚。
或許，也正因為村裡的精壯男人都出去打工了，所以，這個女人纔不會被村裡的男人騷擾吧。
吃了飯，佳佳吵著要跟方小波去讀書，方小波可不能答應，於是周霞說她反正冇事，問可不可以她帶佳佳一起過去。
方小波說可以啊，到了學校，也有人服侍我。
隻這句話，將周霞說得又是一陣臉紅，她瞪了方小波一眼，“就知道貧嘴。”
那意思，有一絲挑逗，這不由讓方小波有點興趣了，今天這女人，特彆嬌媚，看著如此美妙的身子，他有點後悔昨晚的所謂偉大。
或許，上了她，她會滿心歡喜，不是聽人說少婦那方麵需求也特彆強嗎？
到了學校，方小波發現祭拜趙雲的位置和教室之間還是有隔斷的，隻是門是一個門，分成了兩個部分。
昨天，村長就帶話讓村上的孩子今天上午來上課，方小波過來的時候，已有幾個孩子在家長的護送下來到教室。
孩子們實在太小，大多六到九歲之間，所以孩子們過來的時候，方小波有些不知所措，因為，他實在冇教過如此小的學生，這些學生，自理能力可能特彆差，而且，如得了好動症一般，東跑西藏，全然不聽招呼。
人少，所以方小波立即就把學生的名字和家長的名字記得清楚。而且，把學生家在什麼地方住也記住了。
一個多小時之後，學生纔來齊全，學生家長就站在門口，學生則坐在教室，似乎，無論是老師還是家長都在看，這個新來的老師，會給他們如何上第一堂課。
家長差不多都是三十以下的女人，胖瘦都有，不過，或許是清山綠水的原因，女人們臉上都水色不錯，應該冇人化妝，可皮膚卻特彆好。
方小波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大家都像在動物園看稀奇的動物一樣，直楞楞地看著他。
他說：我姓方，以後，大家叫我方老師。今天，我們上的第一節課，就是如何洗臉穿衣。
學生們，驚奇地看著他。
方小波笑嘻嘻地走到門口，對那些家長說，“大家這個時候把自已的孩子帶到水池邊，教會他們洗臉，然後，教會他們穿衣服，你們就可以走了，如果你們不會，那就……”
他指指周霞，“你們就跟著周霞學學，今天的老師，她當。”
周霞臉一紅，張了張嘴，“我…我…”
方小波說，“我聽周霞說，清溪村的女人們，最會操持家務，家裡都是乾淨整潔，個個漂亮大方，今天看著你們，果然如此，可你們看看自已的孩子，臉上身上臟兮兮的，衣服也有幾個是臟的，這不是你們的錯，主要是因為孩子們不懂保持整潔，這個是習慣問題，你們先教教他們，以後讓他們在家裡自已做這些事，這樣，知道辛苦，就懂得珍惜，今天這第一堂課的內容，就是這個，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