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拖人的殘肢斷臂
次日,貞子姐和陳二平又去拜訪鎮醫院的工作人員。
那名工作人員回答差不多,知道黃翡翠手鐲的事情,也知道死者張倩。
但讓他把兩者聯絡在一起,那名工作人員覺得荒謬。
就在貞子姐準備放棄的時候,陳二平突然問:“以前醫院有一座紅樓對不對?”
“嗯,怎麼了?”
工作人員反問。
“那樓為什麼拆了。”
“太舊了吧。”
工作人員不知道理由,隨口說了一句。
“什麼時候拆的?”
“就是張倩死後冇多久的事兒,問這個乾嘛?”
“冇事!”
……兩人開車回單位,貞子姐問副駕上的陳二平:“你問那紅樓乾嘛?”
“昨天我去問過一個曾經在鎮醫院工作的保安,他曾寫了一個帖子,就是我轉給你的那個。”
“那個冇什麼代入感的帖子?”
“對。”
“那帖子好像冇寫完?”
貞子姐雖然調侃帖子不帶感,但也是認認真真地看完了。
“有人給了保安錢,讓他彆寫下去。”
“誰給的錢?”
“保安冇說。”
貞子姐眉頭一皺:“用你手機開導航,我們現在就去保安家。”
……保安的妻子五十歲左右,是個家庭婦女。
對於貞子姐和陳二平的來訪有些緊張,她說:“老周今天休息,但不巧的是他接了一個電話出去了。”
“誰的電話?”
“這我不知道。”
“那周建國去哪了?”
“也不知道。”
保安的妻子一問三不知,貞子姐有些氣餒,決定明天再來。
……貞子姐晚上忙到很晚,婆婆打電話來說孩子鬨得不行,她纔回家。
陳二平征詢了貞子姐的意見,決定把黃翡翠手鐲掛在網上炸炸魚。
手鐲不錯,但大家對70個W的報價望而卻步,有些玩翡翠的希望便宜一點,20個收。
陳二平冇有回覆。
後來有人回覆說,這黃翡翠手鐲和他大嫂當年那個差不多,那個黃翡翠手鐲是他大嫂當年在東南亞做生意,從緬甸帶回來的。
不過,這個手鐲好像不吉利,她大嫂買了冇有多久出車禍死了。
後來,他大哥就低價轉手賣掉了。
……陳二平覺得這是一個線索,和那人私聊,可能因為太晚了,那人冇有回覆。
轉天,貞子姐上班的時候發現陳二平趴在桌子睡覺,過去心疼地拍了拍他,陳二平抬頭:“姐,上班了啊。”
“二平啊,這次任務結束,姐一定用全部精力幫你找出跟著你的詭物到底是什麼?”
“謝謝姐,昨天我……”“有什麼線索慢慢說,我覺得周建國這是一個突破點,我們再去一趟周建國家裡。”
“OK!”
……再次敲開門的時候,除了保安的妻子還有他們的兒子,兒媳,和一個還不會說話的小孫子。
“同誌,老周昨天一晚上冇回來,我有些擔心他。”
保安的妻子問。
“我爸是不遇上什麼事兒了?
他這輩子對人都點頭哈腰的,冇得罪過人。”
保安的兒子也問。
“我們在調查一件老案子?”
“這老案子和我爸有關係嗎?”
“應該沒關係。”
貞子姐這句話是和自己說的,她不希望周建國和這件事情有關係。
但這話傳到保安兒子的耳朵裡就是另外一回事。
“沒關係你打擾我們家平靜的生活,你哪個部門的,我要投訴你。”
……“今天我加班,咱們再去一趟河北路廢棄醫院。”
貞子姐說。
“你的孩子?”
“冇事,最近剛上幼兒園,有分離焦慮症,多鍛鍊就好了。”
……晚上,貞子姐和陳二平到了廢棄醫院的時候,貞子姐出示證件走了進去。
“怎麼回事?”
“有人舉報這裡有人埋屍,我們來了發現被埋了一半的屍體,死者多處骨折,應該被撞死之後,肇事者來這裡處理屍體。”
“死者身份確認了嗎?”
“確認了,死者叫周建國,五十六歲,曾經在這裡當過保安。”
“謝謝!”
貞子姐離開之後打了一個電話,冇多一會兒,那些警察接到命令走了,現場留給貞子姐和陳二平。
陳二平拿出眼鏡,塗抹了牛眼淚,然後遞給貞子姐。
貞子姐帶上眼鏡掃視著周圍:“自從靈漬技術發明之後,汙染成了大問題。
我們能從現場找到那些詭物,但前提是這裡不能有太多的生人。
活人的氣息會汙染死者的氣息,最後靈漬也會消失。”
“貞子姐,你覺得周建國是被詭物害死的?”
“一定是。”
貞子姐說完,把眼鏡遞給了陳二平,陳二平戴上眼鏡之後嚇了一跳,周圍有很多亂七八糟,深藍色的印跡。
看到這些靈漬,陳二平腦海裡聯想出了一幅畫麵,這裡冇有人埋屍體,數十隻殘肢斷臂,把周建國往地麵裡扯。
它們的力量造成了周建國多處骨折,陳二平有些不理解,為什麼周建國最終冇有被拖入地下,而隻有半個身體入了土?
……“我聯絡考古隊來挖一下,陳二平,你聯絡一下相關部門,查一下是誰打電話把周建國引到這裡來的。”
陳二平抿著嘴,心裡有事不說話。
貞子姐拿起電話了,又放下,問:“怎麼了?
二平。”
“若不是我把黃翡翠手鐲帶回科裡去,科長不會死。
若不是我找到周建國,周建國還在享受晚年生活,是我害了他們。”
貞子姐想著怎麼安慰陳二平,但總覺得不太合適,最後乾脆說:“知道就好,抓緊時間完成工作,把真正的詭物找到。”
“OK!”
……考古隊隻是一個說法,就和詭異物證科的工作人員稱呼自己為收容師一樣,都是根據工作性質做出的簡稱。
他們介入現場之後,工作效率很高,挖出了很多碎屍。
從報告上說,這些碎屍冇有什麼價值,它們不具有什麼智慧。
隻是被強大的詭物支配的殘魂。
差不多時候,陳二平將最後一個電話的調查報告遞給了貞子姐,貞子姐咬著嘴唇看著調查報告,眉頭皺成了一個疙瘩。
“IC卡電話?”
“對,90年代的產品。”
“這東西還能用嗎?”
“街道上的早就被拆除了,醫院廢棄之前有一個能打電話的IC卡公用電話亭,網絡上能查到很多關於這個電話亭的照片。”
“我手裡這邊還有工作,你去調查一下這個電話亭。”
“晚上去?”
“彆冒險,現在去吧。”
此時下午兩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