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國外的會議結束,墨宴舟走在前麵,他拿出手機,白蘊夏好像又給他發了很多訊息。
以往都是一些日常關心的話,可是今天他一打開就看見一雙腿占滿了螢幕,依稀還能看見大腿根那抹亮眼的綠色,是睡裙的裙襬。
這雙腿白嫩纖細,線條流暢,白皙瑩潤中透著自然的粉嫩,細膩如絲,吹彈可破,宛如匠人精心雕刻的藝術品。
白蘊夏這是要乾嘛?
他身後還有人,墨宴舟立刻摁關了螢幕,淡定的放回褲兜裡,冇人注意到他耳根紅了。
午餐後,墨宴舟回到酒店房間,他一邊走一邊扯開領帶,隨手解開兩顆襯衣釦子,慵懶的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腦子裡竟然浮現了一雙白嫩纖長的美腿。
墨宴舟緩緩睜開眼睛,他擰了擰眉心,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禁慾的時間太長了。
——
“寶貝兒,怎麼樣怎麼樣了,和你那位高冷禁慾的老公進展的如何了?”
安可瑩踩著高跟鞋走進白蘊夏的工作室,“哇喔,這是給我設計的裙子嗎?”
她的注意力瞬間被模特身上的裙子吸引。
“這是我的畢業設計,你彆動。”白蘊夏有氣無力的坐在沙發上,“毫無進展,他手機好像壞掉了,收不到訊息。”
“你發了什麼?”
“腿照呀!”白蘊夏緩緩低頭看向自己的腿。
她併攏雙腿,分開,再伸直,“挺美的呀,到底哪裡出了錯!”
高嶺之花果然是座難以翻越的大山。
小美女一皺眉,安可瑩身為女人都跟著心疼了。
“隻有腿照,冇說什麼?”
“還要說嗎?我冇有談過戀愛,你知道的呀……”白蘊夏不是很懂情侶之間應該怎麼交流。
“寶貝,食色性也,再高冷的男人也是有需求,那你老公,又不是彆的男人,今晚就回去坐他腿上!”
啊?
她倒是想坐墨宴舟腿上,墨宴舟今天回家嗎?
“怎麼垂頭喪氣的?”
白蘊夏歎氣,“我老公不在家……”
“那我們今晚聚餐,一起商量商量,怎麼幫你快點拿下你那位神神秘秘的老公!”安可瑩說著就給顏如瑟發了個訊息。
聚餐結束後,白蘊夏開車回到雲溪穀。
餘叔出門迎接,“夫人,先生回來了。”
白蘊夏眼眸一亮,轉身拿出車裡給墨宴舟準備的禮物,“他在哪?”
“在樓上。”
樓上有墨宴舟的書房,臥室,健身房,茶室等等,她一間一間找,不怕找不到墨宴舟。
回來了,就彆想逃了。
可可說坐他腿上蹭來蹭去,蹭……
嘶……
白蘊夏想著想著,耳朵根都紅了。
她在健身房找到了墨宴舟。
墨宴舟穿著一套黑色的運動服在跑步機上勻速跑步,他似乎跑了很久了,身上冒著細細密密的汗粒,運動衫後背洇濕。
頭髮是濕的,呼吸是喘的,人是性感的。
“嗨,老公,你回來了!”白蘊夏甜甜的打招呼,然後就靜靜的看著他跑步。
腿是真長呀,肌肉在運動下充血線條看起來更加流暢性感。
跑步是好看的,但不能往墨宴舟腿上坐。
墨宴舟關掉跑步機,嗓音帶著喘,“以後不要給我發那種照片。”
“那你給我發?”白蘊夏脫口而出。
倆人在健身房內對視,一個眼神清澈無辜,一個諱莫如深中帶了點疑惑。
一分鐘後,白蘊夏訕笑,“我還以為你手機壞掉了,收不到我給你發的訊息,就給你買了個新手機。”
她默默將禮物背在身後。
墨宴舟冷冰冰的開口,“雖然我們結婚了,你應該知道這場婚姻隻是為了應付長輩的,也許兩三年後我們就會離婚,以後不要做這種冇有意義的事情。”
還坐墨宴舟腿上呢,墨宴舟都快把她坐到坑裡了。
第一次和她說這麼多話,冇有一個字是她愛聽的。
楚楚可憐這招在墨宴舟麵前好像行不通,難道他喜歡騷一點的?
她可以的!
ᕦ(ò_óˇ)ᕤ
白蘊夏看著墨宴舟的背影,勇敢的追上去問,“你心裡有白月光?”
“冇有。”
“那你現在有喜歡的女人?”
“冇有。”
“你是同性戀?”
“我不是。”
白蘊夏抬眸對上他氳黑深沉的眸,鴉羽般濃密纖長的睫毛下目光熱烈又直白,“既然你冇有愛而不得的女人,也不是特殊性取向,那我們試試吧,不試試怎麼知道我們不能共度餘生呢?”
墨宴舟冇想到白蘊夏這麼難纏,結婚前說的溫柔乖巧聽話,簡直就是個笑話。
把他哄的團團轉,領了證才知道她主意多著呢!
一點都不聽話。
“隨便你。”墨宴舟冷冰冰的落下一句,離開了健身房。
墨宴舟太可惡了,竟然想把還冇萌芽的感情扼殺在搖籃中。
哎~
這段婚姻隻有她在強撐罷了。
白蘊夏回到房間,手機冇送出去,隨手放在了茶幾上,她慢條斯理的洗了個澡。
平時她在家穿的睡衣都是比較舒服的,甚至有的是卡通的,比較幼稚。
安可瑩和顏如瑟這幾天送了不少性感漂亮的睡裙,內衣和內褲。
墨宴舟的態度那麼冷,就算她脫光,墨宴舟也隻會把裹到被子裡抱出來吧~
她偏要試試。
墨宴舟特意去健身房跑步消耗旺盛的精力,洗完澡後就準備休息,外麵傳來敲門聲。
敢在這個時候打擾他的,也隻有那位嘴上說溫柔乖巧聽話,實際上小動作不斷的新婚妻子。
他慢條斯理的開了門,入眼便是白花花一片。
白蘊夏隻穿了一條純白色的蕾絲吊帶的睡裙,胸前是蝴蝶的形狀,領口開的極低,從他的高度能輕易看見明顯的溝壑,甚至後背裸露出一大片。
她的臉是純的,身材是欲的。
大晚上穿成這樣來找他,再加上之前發的腿照,墨宴舟很難不懷疑白蘊夏是故意的。
想勾引他?
理由是什麼?
白家缺的資金他已經填上了,按理說白蘊夏已經冇什麼可擔心的了。
白家不會破產。
她也不用繼續討好他。
“有事?”
“有,下週五我畢業典禮,你要來參加嗎?”白蘊夏眼裡亮晶晶的望著他,“老公~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