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從昨天見她,聞鶴年就想告訴她,當年他要迎娶澳城首富之女的傳言完全是無稽之談。

可一直冇找到機會。

如今終於親口告訴她了。

她卻一頭栽進了他的懷裡。

醉死過去了。

聞鶴年:“···”

還真是和以前的冇心冇肺。

這的虧是他,如果是栽倒在彆的男人懷裡,她有冇有想過後果?

無奈搖頭,他微微俯身,長臂從她膝下穿過,將她嬌軟的身子抱了起來。

聞鶴年把人帶回了他在海城的暫住地。

價值一個億的海景房。

專門給她買的。

就是不知道還有冇有機會,以女主人的身份讓她住進來。

他的動作輕柔而小心,把人放到了主臥的大床上。

半跪在床邊盯著她通紅的小臉看了足足兩分鐘,才輕手輕腳的走出臥室去給李總打電話。

“李總,抱歉,我有急事先行一步。”

“祈小姐喝多了,被她朋友接走了,拜托我替她跟您請個假。”

李盛裕巴結他還來不及,哪裡敢怪罪。

至於祈念,有他幫忙請假,也不好說什麼。

更何況,有她現在和謝家這層關係,李盛裕也不敢拿她怎麼樣。

所以掛斷電話之後,整個世界都安靜。

單手扯衣領,抬腳朝隔壁的客房的浴室走去。

一身酒氣,得洗澡換身衣服。

嘩啦啦的水聲掩蓋了外麵的聲音,以至於浴室房門猝不及防的被推開,他完全呆愣住了。

小醉鬼渴了起來找水喝,聽到這邊有水聲,就循聲過來了。

浴室裡濕漉漉的,她一腳踩進去,狠狠一滑,直接朝著聞鶴年堅實的胸膛衝了過去。

“唔~”鼻尖碰在了他線條明顯的胸肌上,疼的眼淚都飆出來了。

而對聞鶴年來說,她嬌軟的身子緊貼著他,哪怕隔著布料,肌膚上也宛如爬上了絲絲電流,瞬間傳至四肢百骸。

頭頂的水流還在繼續,產生的熱氣在空中飄蕩。

懷裡的人兒身體溫度也很高,使得他本就濕漉漉的身子燥出一層熱汗。

一時間也分不清,究竟是水,還是汗。

“念念···”

如此坦誠的麵對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聞鶴年呼吸急促,喉嚨被慾火點燃,也完全嘶啞的不像話。

緊黏在他身上的小醉鬼,眼底浮著一層朦朧水霧,不知怎麼就盯上了他的胸膛。

他還在努力隱忍剋製,她突然輕咬一下。

“嗯···”

她可太會找地方了···

不可抑製的從他喉嚨深處溢位一聲悶哼,緊接著渾身每一處肌肉都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生著變化。

呼吸越發粗沉,在這個狹小的密閉空間裡顯得愈發震耳欲聾。

他不想在她醉酒的時候趁人之危。

那不是君子所為。

也不符合他們如今的情況。

本就跟他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這要發生點兒什麼,還不得報警告他。

手掌輕輕推她,聲音溫柔有耐心,“乖,彆鬨~”

小醉鬼雙臂緊箍住他的精壯的腰肢,嘴裡哼唧著不要,在他懷裡胡亂的放肆。

她身上一直都股甜膩膩的味兒。

當年在一起的時候,就深得他心。

如今隨著她的亂動,那股香氣好似長了腿,拚命的往他鼻子裡鑽,勾的他心癢癢。

額角青筋暴起,細密汗珠緩緩滾落。

帶著酒氣的溫柔氣息澆在胸口,湧到在他的心上,徹底失了控。

低頭,含住了她誘人的唇。

伴隨著水聲,喘息聲,低吟聲愈發性感的要命。

給這個寂靜的夜,平添了幾分狂野和沸騰。

······

祈念醒來,渾身上下的骨頭就好像被撞斷散了架一般。

入目,

是男人強勁健碩散發著濃濃荷爾蒙氣息的誘人胸膛。

瞳孔微顫,昨夜酒醉後的一些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麵,就這樣猝不及防的在腦海中閃現。

她暗叫一聲不好,連對方長什麼模樣都冇看清楚,下意識就想翻身下床。

跑。

馬不停蹄的跑!

奈何剛剛掀開被子,一隻長臂毫無防備的伸了過來,從身後攬住了她光潔的細腰,將她嬌軟的身子拉了回去,困在了身下。

“想跑?”

低沉磁性的嗓音在祈念耳邊炸開。

祈念下意識抬眸,對上男人幽暗的雙眸,狠狠一個激靈。

這一刻,她心情完全不亞於五雷轟頂。

一上一下,體溫交錯。

不僅是臉頰,渾身上下都在悄然紅透。

可關於昨晚她們倆究竟是如何搞到一起的,祈念卻半點都想不起來。

故作鎮定,她推開他,從包裡掏出一疊錢,輕輕放在他誘人的胸膛上,媚眼如絲,“服務不錯。”

男人不怒反笑,再次將她拽進懷裡,困在身下。

“那我不介意買一送一,再來一次。”

作勢低頭就要親吻她的紅唇。

祈念胡亂掙紮,嘴裡大罵她混蛋王八蛋。

男人失笑,低沉醇厚的聲線透著無奈。

“昨天晚上是誰纏上來又親又抱的?爽完就不認人了?”

祈念被狠狠一噎,目光變得躲閃。

有···有嗎?

她怎麼完全不記得?

心底打鼓,充滿智慧的腦袋瓜靈機一動,故意氣他,“抱歉,認錯人了,把你當成謝同舟了。”

聞鶴年那張臉,瞬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沉了下去。

晦暗不明的黑眸更是染上了幾分妒火,**裸的佔有慾,流轉瀰漫。

“兩年不見,品味下降的離譜?那種細狗能滿足的了你嗎?”

祈念故意氣他,“小瞧誰呢,小奶狗單純黏人好調教,身嬌體軟易推倒·····”

不等祈念把氣話說完,男人突然粗暴抬手,扣住她的細腰,將她宛如水蛇的身子翻了過去,狠狠懲罰!

祈念又喊又叫,最終全都化成了動情的音符。

虛軟的陷在枕頭裡,被一遍遍凶猛掠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