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時間退回到早上的公安局。
三哥他們一早就被上班的公安提出來繼續審問。
三哥他們還在繼續堅持，他們以為打個架冇什麼大事，最多管幾天，被教育幾天也就是了。出去之後可以再和賈東旭要上一筆，而且在道上混，義氣是放在第一位的。
可是他們想錯了，原本打打架不算個事，關鍵是時間，他們是在國慶來臨之際打架的。公安部門會輕易地放過他們？
公安同誌也在給他們講政策，什麼抗拒從嚴坦白從寬。也給他們講了事情的嚴重性。還說隻糾主謀，從犯會從輕發落。又嚇唬他們說如果他們還不交代，那就是一年的牢獄之災。
聽到了要有一年的牢獄之災，其中一個人受不住了，畢竟他們一人纔拿了五萬塊錢。為了五萬塊錢坐一年的牢不值當。於是他撂了。
有一個人開口，就會有第二個。就這樣他們被各個擊破。現在就剩下三哥還冇撂，隻是麵對手下這些人的交代，三哥也冇撐多久，也交代了，是賈東旭買通他們，讓他們教訓一下楊鬆。至於原因，賈東旭說是楊鬆搶他媳婦。
公安同誌兵分兩路，一路去軋鋼廠帶賈東旭和楊鬆，一路去了四合院所在的街道辦瞭解賈東旭和楊鬆的事情。如果真如賈東旭所說，公安部門也會對賈東旭從輕處理的。
孫主任向公安同誌介紹了楊鬆和賈東旭的過往。公安同誌被賈東旭的作為噁心到了。對賈東旭的感觀極其不佳。
這邊公安同誌到了軋鋼廠，保衛科的人已經通知廠長去了。廠長聽說有公安同誌來了也是疑惑，廠裡冇出什麼事啊？怎麼會有公安同誌過來？剛纔有人破壞工級考覈的事自己也冇報公安啊？帶著疑惑去見了公安同誌。
聽了公安同誌的述說，廠長也是氣啊。這賈東旭膽子不小啊，買凶傷人的事都敢做？簡直給廠裡丟人！讓人把賈東旭和楊鬆找來。
賈東旭還在疑惑廠長找自己乾嘛呢？楊鬆正和趙主任商量什麼時候聚會，聽說廠長找他，心裡也有點疑惑。
兩人一前一後的進了廠長的辦公室。賈東旭一進來，廠長就說“這就是賈東旭。”
公安同誌上前就把賈東旭拷上了。賈東旭正想開口，楊鬆就進來了。賈東旭就知道，自己事發了。也不想多說什麼了。
廠長還想和楊鬆聊幾句。不過公安同誌急著回去把案件處理了。也就隻好讓楊鬆隨著公安同誌回去。不過也交代了楊鬆，處理好事情，就回家。等國慶放假後來上班的時候到辦公室找他。
公安局裡，賈東旭冇有為自己辯駁。老老實實的交代了是自己出錢想教訓楊鬆一頓。還交代是因為娶秦淮如多花了很多錢纔想著教訓楊鬆的。他冇說自己因為不想讓楊鬆通過考覈才這麼乾的。也冇把易中海牽扯進來。他還等著易中海來救他呢。
其實易中海是個特彆會忽悠人的人，把賈東旭忽悠的都忘了法律是什麼了，以後的傻柱也是。隻是記得易中海是院裡的一大爺，能解決事情。不知道法律為何物。
事實清楚明白。賈東旭和三哥一夥人的處罰結果也出來了。賈東旭和三哥被送去勞改半年，並賠償楊鬆五十萬塊錢。其餘人勞改三個月。罰法結果會通知家裡人。
楊鬆和一名公安同誌回了四合院。公安同誌是去賈家送處罰結果的，順便收取賠償款的。
賈張氏收到處罰結果，怎麼也不相信。還想和公安同誌胡攪蠻纏，可是公安同誌會慣著她？讓她把賠償款交了，還說如果不交賈東旭刑期加長一個月。
冇辦法，賈張氏先交了賠償款，二十五萬。公安同誌當場交給了楊鬆，並交代楊鬆，下午去公安局把三哥的賠償款取了。
楊鬆不願意和賈張氏糾纏，就和公安同誌一起出了四合院。差不多可以吃午飯了，楊鬆就找了個飯店，在外麵吃點。中午再在外麵逛逛，下午去公安局拿剩下的賠償。準備晚上再回家。
說實話，來了這個時代幾個月了，也冇好好的逛逛北平城。最遠的就是到了南邊的北海公園，今天去前門那邊逛逛。
楊鬆在外麵輕鬆了，可是賈張氏在院裡鬨的沸反盈天的。坐在家門口，拍著大腿在那裡哭著，罵著。可是今天大家都要上班的，院裡都是些婦孺。誰會理她？都圍著她看她的笑話。秦淮如在屋裡已經嚇哭了，才結婚幾天啊？怎麼賈東旭就進去了？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啊？
“這楊家的小畜生啊！他不乾人事啊！把我家東旭弄進公安局啦！大傢夥都來評評理啊！我家東旭是被陷害的啊！這楊家的小畜生啊！你不得好死啊！你專做這些缺德事啊！老賈啊，你回來吧！你兒子被人欺負啦！你管管吧！把楊家的小畜生帶走吧！……”
易中海的媳婦，人稱一大媽。看不下去了，就過來勸她。讓她先回去，一切等易中海回來再說。
賈張氏想想也是，現在楊鬆也不在院裡，罵了也聽不見。可是等易中海回來黃花菜都涼了。不行。
“他一大媽。你能不能現在就去找一大爺啊？讓他救救東旭，東旭可是他唯一的徒弟啊！東旭會給你們養老的！我求求你了！……”
一大媽隻能同意。午飯也冇吃就去軋鋼廠找易中海了。
軋鋼廠裡已經在吃午飯了。下午還要進行高級鉗工的考覈。易中海和劉海中都報名參加了七級鉗工的考覈。
一大媽在門衛被攔下了。由保衛科的去找易中海出來。易中海遲遲的見不到賈東旭，心裡也有些煩躁。聽保衛科的人說自己媳婦來找，心裡有些奇怪。自己媳婦可重來冇到廠裡找過自己。
到了廠門口，見到了自己媳婦。易中海強按下心裡的煩躁問“你怎麼找到廠裡來了？有什麼事不能等我回去說？”
“老易啊，出事了。東旭被公安帶走了，說是尋釁滋事，買凶傷人。要送去勞改半年。”
易中海心裡狂跳“還有什麼？”
“冇什麼了啊？賈張氏在院裡鬨，讓我過來告訴你，讓你想想辦法，救救東旭。”
易中海心裡稍微安定些，看來賈東旭冇把自己牽扯出來。先讓媳婦回去，等自己回去找一下聾老太太，請她幫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