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霍嶼琛眸色漸深,他感受著與懷下女人肌膚相貼的觸感,凸起的性感喉結不易察覺地滾動。

男人眸色危險,他唇角盪漾著一絲清冷的弧度,聲線低啞磁性。

“看來,需要拿防狼工具的人,應該是我。”

寧恣歡被耳邊惑人又性感的嗓音勾的渾身酥軟,她眼眸迷離,勾人的緊,笑容嫵媚肆意,聲音妖嬈且甜膩。

“如果我是狼,那你就是我今晚的獵物。”

話音落下後,寧恣歡再也難以忍受體內的折磨,她朝著男人近在咫尺的薄唇吻過去。

可霍嶼琛卻偏開頭,女人柔軟的唇瓣印在他的側臉上。

旋即,寧恣歡的下巴再次被他捏住。

霍嶼琛目光帶著探究。

“被下了藥?”

寧恣歡因不滿而皺起漂亮的眉眼,她一隻手摟著他的脖子,難受地在他的後頸上留下一道深深地抓痕,曖昧又刺眼。

寧恣歡甜膩嬌弱的聲音透著不耐煩:“情蠱。”

霍嶼琛眼眸微眯:“情蠱?能被人下了這東西,看來對方挺恨你。”

畢竟能下蠱的人,極少。

寧恣歡意識已經模糊,可她卻很清晰的聽到了霍嶼琛的這句話。

是啊,給她下這種蠱的人能不恨她麼。

畢竟在她剛出生不久就被下了蠱,直到十八歲時這情蠱就開始發作,每個月裡會不定時地折磨她三次。

這種痛苦,饒是她,都難以承受。

可她不明白,究竟是誰,能有多大的仇恨,會對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下這種東西。

這跟詛咒冇有區彆。

此時,寧恣歡思緒混亂,她呼吸喘的厲害,渾身更是躁動極了。

她咬了咬唇,這時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勁,一個翻身就將男人壓在身下。

她跨坐在他身上,喘著氣說了句:“是個男人,就幫我……”

霍嶼琛掐住她纖細的腰身,眼眸幽暗的可怕。

“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寧恣歡難受地低頭在他結實的肩上咬上一口,在他身上留下第二道痕跡,她聲音迷糊:“那我也得有命在,才能後悔啊。”

情蠱一旦發作,兩個小時內不打控製劑,那她必死無疑。

可現在她根本冇辦法打控製劑,隻能用這個她一直以來,寧願忍著情蠱的折磨也不願意被那些男人碰的辦法。

霍嶼琛眸色驟深,他一把將女人身上的衣服撕碎。

在月光的投射下,他清晰的看到了她腰部上的傷口。

男人眼眸幽深極了。

嬌嫩的肌膚與染著鮮血的傷口,彷彿在潔白的雪地上插上一朵妖豔的紅玫瑰。

霍嶼琛隨手撕下一塊布,隨後動作麻利地在女人盈盈一握的細腰上纏緊。

寧恣歡頓時忍不住喊痛:“輕點,疼……”

霍嶼琛太陽穴隱隱跳動,他嗓音狠厲又沙啞:“疼也得受著。”

話落,寧恣歡身上的衣物徹底被撕碎,她被男人反壓在身下,柔軟滾燙的唇被他霸道占有。

寧恣歡隻覺得他的吻像他的人一樣,強勢又狠戾,咬得她的唇生疼。

她整個人被男人獨特的男性氣息儘數包圍,被他主導著淪陷在這場情事中……

不知過了多久。

清晨時柔軟的光線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射進來。

霍嶼琛幽沉的眼眸凝視著躺在床上熟睡的女人,他神色是前所未有的饜足。

男人起身穿上衣物,隨即出了門。

而在房門關上的那一刻,原本躺在床上熟睡的女人驟然睜開眼眸……

直至男人回來後,他看著空無一人的大床,俊美冷逸的臉龐上,唇角揚起一絲冷冷的弧度。

霍嶼琛將手上拎著的東西扔在床上,這會兒他的餘光卻注意到掉落在床角邊的一枚戒指。

男人蹲下身將這枚戒指撿起來,眸光端詳著它。

戒指的設計複古,紋路透著一股神秘氣息,一看就價值不菲。

更重要的是,霍嶼琛認得這一枚戒指。

三年前,那個戴著麵具從他這裡拿走一樣東西的女人,她手上就戴著這一枚戒指。

霍嶼琛站起身,他唇角揚起一抹饒有興趣的弧度。

……

從酒店離開後,寧恣歡回到寧家。

她被折騰壞了,倒床就睡。

臥室裡,女人她妖嬈曼妙的身姿上隻身穿一襲性感的睡裙,腰肢柔軟纖細,如同嬰兒般白皙嬌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女人睡顏迷人,盈盈欲滴的紅唇似是被狠狠吮吸過,紅腫嬌豔。

睡夢中,她感覺自己好似還在男人帶給她的極致**中,耳邊迴盪著男人低啞性感的呼吸聲,腰身上傳來炙熱滾燙的觸感,他彷彿貼在她的身後,身軀滾燙如烙鐵,唇瓣在她耳畔邊說了句:

“腰怎麼能這麼細,嗯?”

寧恣歡紅著臉睜開眼眸,昏暗的臥室,讓她一時分不清是在現實還是夢境中。

她勾唇輕笑,唇邊的笑意不知是在回味著夢境中的一切,還是現實中那個男人帶給她的陌生感受。

過了許久,寧恣歡緩過神,見外麵天色已晚,她忍著酸澀的身子,下床去了浴室。

……

晚上九點。

今夜是四大家族之一,寧家家主的生日晚宴。

門口入場的人絡繹不絕,帝都的豪門權貴幾乎全都出席了今晚的晚宴。

坐落在偌大莊園的四香宅院。

此時,亭子處。

飽滿馥鬱的茶香飄散在空氣中,茶杯中的茶水繚繞著霧氣。

坐在石凳上的寧老夫人,即便已經年入八旬,可她依舊優雅端莊。帶有皺紋的臉上,氣色卻是極好。

“恣恣,你這脖子的傷,是怎麼弄的?”

寧老夫人的目光落在寧恣歡纖細的脖頸上,她詢問道。

此時,身姿端莊地坐在石凳上的寧恣歡,她曼妙性感的身軀上是一襲深紅色旗袍,烏黑的長髮被簪子挽起,露出纖細雪玉般的後頸。

明眸皓齒,妖豔肆意,似是一朵在冬日裡盛開的紅玫瑰。

聽到此話,正在泡茶的寧恣歡動作一頓,眸色閃爍了下。

她塗著紅色指甲油的纖細手指,慢悠悠地端起泡好了茶水的茶壺。

寧恣歡淡定自如地往寧老夫人的茶杯中倒上茶水。

將茶壺放下後,她端起桌前的茶杯放在唇邊輕輕地吹了吹,才漫不經心道:“被蚊子咬的。”

聞言,寧老夫人皺眉:“蚊子能咬成這樣?”

寧恣歡心尖癢癢,她抬起手,指腹覆蓋在被吸吮處的一塊紅印的肌膚上,細細摩挲,似在回味。

她的聲音意味不明:“嗯,凶得很。”

那個反覆要了她整整一夜,折磨了她連手指頭都不想動的男人,比她想象中凶狠多了。

冇有一絲技巧可言,隻懂得蠻橫直衝,一身野勁,不用猜也知道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