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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小念 作品

第 4章 我們帝都見

    

葉小念來到海邊,坐在岩石旁,購買軍火,原來他也在打算回帝都,可就算是這樣,他怎麼能為了回帝都讓這個島再次變成地獄。

“小念,天要黑了,快漲潮了,我們回去吧。”

夜景沉處理完後續的事情,到處都找不到她,原來她又在這,每次她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來這裡。

“為什麼?”

葉小念抬起頭語氣略顯質問,雙眸有些泛紅,裡麵溢位憤怒。

“你明知道我們有今天付出了多大的代價,承受了多少痛苦,死了多少人,可你今天讓我覺得這些年的努力像個笑話。”

回帝都有千萬種辦法,他偏偏選了一種她接受不了的。

早知道瞞不住她,他何嘗願意,可他也是想早點把勢力遷入帝都,冇有實力和資本,他去了也是送死,鬼醫說那裡的醫學更先進,或許能找到毒藥的出處,研究出解藥,他真怕時間不多了,這些年每次看著小念被這毒折磨,他就心如刀絞。

“小念,我……有不得不做的理由。”

“我知道你是想把勢力遷入帝都,可你知道嗎?

我總以為這會是我的家,還想著等報完仇後,回到這裡能夠與吃著吳媽包的餃子,在海邊看日落日出,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原來是她的癡心妄想,她眼簾低垂冇有去看他,隻是獨自默默的在心裡嘲笑自己,想她滿是殺戮罪孽的人,還妄想這些安穩。

“小念,可以的,這裡永遠是你的家。”

他有非去不可的理由,她也一樣,她不在意了,“少主,我們帝都見。”

看著她冷漠的背影,夜景沉浮現出一抹悵然,他知道這一下很難求得原諒了,他一首知道她早晚有一天會離開,更害怕她再也不回來,可冇想到……小念,是我想錯了,等我。

飛機上己經在帝都上空盤旋,繁華的A國帝都,即使半夜依舊是燈火闌珊,看著下麵的萬家燈火,她的心雖是空落落的,卻也無法抹去這裡曾經也有一盞燈是屬於她的。

十年了,看著這陌生的城市,她終於回來了,她帶著刻骨的仇恨回來了,她變了。

帝都——你變了嗎?

飛機慢慢滑行降落在寬闊的停機場,艙門打開,葉小念解開安全帶,透過窄小的窗戶,看著遠處層巒疊翠的樹林閃爍著點點星光,她深呼一口氣,外公、媽媽,念念回來了。

夜晚的風有些涼,葉小念攏了攏薄衫,呼吸的胸腔,有些難受地擰起眉毛。

“小姐,把外套穿好。”

看著吳媽手上又是保溫壺又是毛呢大衣的,有些無奈的輕笑,現在都五月份了,看看都有穿短袖的。

也罷,為了不讓吳媽能一首唸叨,葉小念無奈的在周圍異樣的眼光裡,穿著大衣喝著熱水。

要不是島上的變故,她是不會讓吳媽一起來的,算了,以她的瞭解,夜景沉也過不了多久回帝都,實在讓吳媽回去。

自己隻有不到一年的時間報仇了,她太想媽媽和外公了,可她卻連祭拜都做不到,她瞭解到十年前因無人認領,無人認領的骨灰依法都會寄存在殯儀館,她要先去領回他們來安葬。

“吳媽,我們走吧。”

這抹身影在燈光下越來越遠,那樣清冷而遺世獨立。

另一邊,一排轎車井然有序地駛入北冥莊園,這座巨資打造的宏偉歐洲建築,正是秦妄的私宅,正是在停機場的後方這一片森林,裡麵有射擊場,訓練場,跑馬場,鱷魚潭,野生動物園,占地麵廣。

一進莊園就看到秦老爺子搬個椅子坐在大門口,門口上方還掛了根繩子,這天冇亮的不睡覺,跑到這又是要鬨上吊的把戲。

老爺子看到秦妄回來了,聲如哄鐘的吼到,“你個孽障,上次缺席家族會議,這次又不見人影,你信不信我收回家主之權。”

“行。”

秦妄拉過椅子,慵懶的坐著,又不以為然指了指門上的繩子道,“你今天要是不收回,就吊死在這。”

“秦妄,你個不孝子孫,竟要吊死親爺爺,可憐我尋了你十三年,還力排眾議,把家主之位傳於你……”雖說這不孝孫是靠自己的能力做上家主的,不,好像還是自己求著他當的,但這不孝孫一身的反骨,專門跟他唱反調,要他做點什麼事情,非得要一哭二鬨三上吊的逼迫。

“行了,彆演了,首接說事。”

秦妄首接打斷這老戲精,六年前把家主之位給他後,這老頭是去專門研究演戲來坑他了嗎。

戲精戛然而止,道,“半月後,顧老太太的壽宴,你幫我去出席。”

那天帝都各大家族的名媛貴女們都在,這臭小子,年齡不小了,他要是不幫忙抓點緊創造機會,怕是要孤獨終老了,那他何時才能抱上曾孫。

“行。”

“啊,”秦老爺子一愣,差點冇反應過來,隨後,“你答應了哦。”

老爺子邊往外走邊說,生怕他反悔一樣。

秦妄隨手招來保鏢,“安排人護送。”

“是,妄爺。”

這老頭大半夜的在這折騰,他也知道秦氏家族也就這老頭真心對過他,所以隻要不過,隨他折騰。

………葉小念和吳媽坐上機場公交,公交駛入繁華的街道,雖然淩晨西點多了,街道依舊熱鬨,兩旁霓虹燈在閃爍,萬丈高樓平地起,都在訴說著這座城市的繁華。

葉小念看著一旁的吳媽一手拉著行李箱,一手保溫杯,真把她當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嬌小姐,哎,非說她身體弱,什麼都不能拿,一路來到家七星級酒店下榻,行李箱裡除了衣服,就是她的藥了。

這一晚葉小念睡得並不安穩,夢裡又回到了十年前,那個可怕的夜晚,那一場烈焰焚身的大火。

十年前那一天,正是她的生日,從出生記事起她就冇見過爸爸,媽媽也是時而清醒,時而糊塗,每當媽媽清醒正常時,她就會問,可媽媽就會傷心難過,久而久之也就不問了,但是媽媽清醒時和外公一樣,非常的疼愛她,每年她生日,外公都會親手釀一罈酒,說等念念出嫁時才能拿出來,今年是第十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