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一次修煉
萬裡商會。
大乾國數一數二的商會。
其名取意，商通萬裡之意，遍佈大乾國各大城池。
蘇夜一身捕快裝走了進來。
環顧四周。
商會內並無多少客人存在。
也對。
落陽城隻是一個邊陲小城，哪會有什麼高手前來。
“這位捕爺，不知你有什麼事嗎？”
問話之人，是負責接待的一名侍女。長的雖不難看，但也不怎麼好看。
哎——。
蘇夜先是長歎一口氣。
果然，他不是主角。
冇有那種進商會，就能碰見美女禦姐的橋段。
“我要賣一部武功秘籍，你們這裡可收？”
“賣秘籍？”
侍女眼前一亮，伸手一指二樓，示意道；
“這位捕爺，快二樓請。”
二樓。
對比一樓的空間小了許多，但勝在保密性高。
侍女帶著蘇夜來到一間包廂門前，輕輕的敲了敲門，道；
“管事大人，有一筆生意需要你親自來談。”
“進來吧！”
包廂內，傳來一句中氣十足的男音。
侍女推門，在蘇白走進去後，又恭敬的將門關上。
這是一位年邁四十，不怒自威的中年男人。
看到蘇夜一身捕快裝，男人眉頭微微一皺，隨後鬆展開來，坐在桌子前，也不起身，道；
“不知這位官爺，有何生意要和在下談？”
冇有太過的熱情、客套，就是這麼隨意。
蘇爺對男人的行為也不見怪，取出莽牛勁的原版，直接放在桌麵上。
“我這裡有本秘籍，不知你們萬裡商會收不收？”
“秘籍？”
男人看了一眼蘇夜，隨手翻動起莽牛勁。
嘩啦啦……。
紙張的翻頁聲響起。
蘇夜站在一旁，並未阻止。
他知道。
男人這是在驗莽牛勁的真假。
數分鐘後，男人合上莽牛勁，點下頭道；
“秘籍是真的，三流秘籍莽牛勁，可換黃金十兩。”
“這位官爺，不知你是否確定要賣掉？”
“賣！”
蘇夜不假思索道。
“好！”
男人從桌下取出一枚金票，放在桌麵上。
蘇夜正要伸手去拿。
啪！
男人一手蓋了上去，道；“這位官爺，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根據交易規矩，在你將秘籍賣給我商會後，非我商會允許，不得外傳。這條規矩，你應該懂吧？”
“我懂！”
蘇夜點頭道。
“好！”
男人收回手去，任由蘇夜拿著金票離開。
門外。
侍女看到蘇夜拿著金票出來，一路時不時向他拋去眉眼。
十兩黃金相當於百兩白銀，放在小鎮百姓身上，那可是一筆钜款。
更何況，蘇夜又是鎮中捕快，吃著公糧。對於她們這些侍女來說，倒是個不錯的夫君之選。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蘇夜對侍女的眉眼視若無睹，徑直走出商會，來到一間藥鋪之中。
“蘇小哥，你要買什麼藥？”
藥鋪是個頭髮發白的老掌櫃，看到蘇夜進來，喜笑顏開道。
蘇夜冇有說話，將金票拍在櫃檯上，拿起放在一旁的筆墨，寫下他所需要的藥材。
書寫完畢，蘇夜臉色一拉，環顧四周，衝著老掌櫃小聲說道；
“王爺爺，鎮太爺命我前來買這些藥，規矩你應該知道的？”
“我懂……我懂……保密嗎！”
老掌櫃笑道，轉過身為蘇夜抓起藥材。
抓取完畢，蘇夜提著藥材離開。
…………
落陽鎮後山。
本為清淨之地。
這一日。
它的清淨卻被一人打破。
蘇夜提著一口大鍋，帶著諸多藥材，來到後山上的一條小溪前。
將鍋架於火上，舀來一鍋水燒開，放入藥材。
黃芪、人蔘、山藥、紅棗，韭菜……。
咕咚咚……。
鍋中之水沸騰，藥材被一點一點煮爛。
很快，一鍋清水變的粘稠。
撈出鍋中雜質，待湯水冷卻，蘇夜不加猶豫，端起鍋，一口灌入腹部。
湯水入口，苦感蔓延。
一股熱流從他的腹部升起。
蘇夜不敢大意，趕緊按照莽牛勁所畫，擺出修煉的姿勢。
隨著熱流流過，他體內燥熱、臉皮通紅，額頭上滴出汗水。
一絲說不清，玄之又玄的氣體，在他經脈流竄。
氣體流轉一圈，兩圈……。
蘇夜的腦海清明，嘴中時不時吐出一口濁氣。
轟隆隆——。
體內傳來一陣筋骨轟鳴聲，毛孔在瞬間大開，流出一滴滴黑色的雜質。
“這……這……這是洗精伐髓？”
蘇夜頓時大驚，屏神凝息。
他雖然第一次修煉，但前世也看過小說。
毛孔大開排出黑色雜質，很明顯就是書中說的洗精伐髓。
氣體來得快，去得也快。
就在蘇夜大喜之時，忽然神秘的消失不見。
一切異樣消失。
“是洗精伐髓失敗了嗎？”
蘇夜看著自己身上，被排除出來的一點雜質，麵露不甘。
“不對，不是失敗了，是藥效不夠！”
“再來！”
…………
一連三天。
蘇夜待在後山，一時不敢怠慢的修煉著莽牛勁。
經過他三天後的努力，十兩黃金購買的藥材，全部被消耗一空。
“快……再快一點。”
“練體三重給我破！”
蘇夜盤腿坐在地上，強行調轉著體內為數不多的內力。
劈裡啪啦。
一陣筋骨齊鳴聲響起。
蘇夜睜開眼睛，站起身來，喃喃自語道；
“練體三重已破，莽牛勁小成。莫不成，我是修煉天才？”
按照莽牛勁介紹。
初修莽牛勁者，一年可入門，三年小成，五年大成，十年融會貫通。
而他隻用了三天，便將莽牛勁修煉到小成。
“不想了，先去廢掉林虎，改寫人生劇本。看看係統這次能給我何等機緣？”
蘇夜收好行裝，一步踏出向山下走去。
此時的他，心態已經完全轉變。
換做以往，麵對林虎這位頂頭上司，他或許會退讓三分。
但現在，他嚐到係統帶來的好處，對於廢掉林虎，搶奪機緣，心裡再無半點負擔。
江湖向來如此。
爭，則勝。
不爭，則泯滅人群。
放著大好的機緣不去搶，死了都活該。
“根據府衙的資料，林虎是練體五重天，我若貿然與他對上，難免會陰溝翻船。看來，還需再做另一手的準備。”
府衙前的一條街道上，蘇夜喃喃自語一句，轉身向一處賣辣椒麪的攤販走去。
待購買一包辣椒麪，藏於袖口後，這才踏入府衙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