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張月一愣,對班主道:“他剛纔是這麼說的?”

班主看著這倆人,一臉茫然。

孫誠急了,這可關係到自己的皮肉之苦啊!他從孫二身後伸出頭來,“你倒是快說呀!彆愣著了。

你要是再不說,我可真砸了你的班子。快說,我剛纔是不是這麼說的?”

張月瞪了他一眼,“你閉嘴,不許威脅他。”

孫誠又把頭縮了回去。

張月對班主道:“你彆怕,有我在這,他不敢動你一根毫毛。你說,剛纔那紈絝是怎麼說的?”

班主這纔回過神來,“這位姑娘,孫少爺說的對,剛纔他是冇有欺負我,隻是想付錢。我不收,所以產生了誤會。”

孫誠見班主開口,解釋清楚了剛纔的事,這才從孫二身後走了出來。

張月愣住了,什麼時候這紈絝變好了,看了表演還付錢?

唰的一聲,孫誠的才高八鬥摺扇打開,“看吧!我現在已有絕世文才。紈絝之事,我是不會乾了,所以,你以後彆再盯著我了。”

張月捂著嘴,笑的花枝亂顫道:“就你?絕世天才?我笑點低,你想要笑死我嗎?

我還能不知道你?一個紈絝,寫一首打油詩還差不多,文才,還絕世,我怎麼發覺你的臉皮越來越厚?”

孫誠仰頭朝天,長歎一聲,“天才都是寂寞的,不是你們這些世俗之人所能瞭解。”

張月臉色一沉,“你這話什麼意思?是說我俗嗎?”

她的拳頭又握了起來。

孫誠臉色一變,討好的道:“我說的是他們,不是你,你可是百獸之王啊!”

張月聽他又說自己是老虎, 心裡總覺得不對勁。

“你說你有絕世文才,這是怎麼回事?以前隻知道你紈絝,現在才發覺你的臉皮也很厚。”

“你不知道三個多月前我出的事?”

“我哪知道你出的什麼事?這幾個月我隨師父雲遊去了,前幾天纔回來。”

孫誠咳嗽一聲,眉飛色舞的道:“那就怪不得了。三月前我被崔元打成重傷,奄奄一息。”

張月一驚,“你被那姓崔的打成重傷了?他好大的膽。你放心,隻要你開口,我會教訓教訓他給你出氣的。”

孫誠有些奇怪,這姑奶奶不是見到我一次,就要打我一次。怎麼聽到我被人打傷,還要替我出氣呢?她不是聽到我被人打傷,應該高興嗎?

“你們隻有我能打,他們不行。”

孫誠無語,感情我們是你的專業出氣包。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他乾嘛打你?”

孫誠不好說了,他總不能說為了爭風吃醋的事吧!

“這個,那個。”

“你不說就算了,要不要我替你報仇?”

“不用了,我已經報仇了。”

“就你?文不成,武不就也能打的過崔元?”

“你聽我往下說,我說到哪了,提醒我一下。”

“你被人打傷了,快要死了。”張月翻了翻白眼。

“我知道了,在我奄奄一息了時候,我先祖降臨,說我上輩子積了大德,這輩子應有補償,所以給了我過目不忘的才能。

我用了三個月的時間,博覽群書,成就了我的絕世文才。”

張月笑的更厲害了,孫誠撇了撇嘴,“你笑什麼?我說的是真的。”

張月好容易止住笑,“你上輩子積了大德,我還有點信,不然你也不會投胎到孫尚書家,吃香的,喝辣的。

但你說用三個月時間,博覽群書,就有絕世文才,你看我像傻子嗎?”

孫誠又歎了口氣,“夏蟲不能語於冰,井蛙不可語於海。”

“你說什麼?你又想找打了。”

這時,圍觀的一位文士突然站出來道:“原來你就是作出《琵琶行》和《十年生死兩茫茫》的孫誠孫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