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做亂的大手移到了前麵,緊接著就聽到男人滿足的輕歎聲。

“嗯~邢穆琛你……”被親的意亂情迷的宋以寧保持著一丟丟的理性開口阻止。

這個男人說好的給她半個月時間準備呢,這才兩天......

“乖,我忍不住了”男人沙啞且隱忍的聲線在她耳畔響起。

“是你今晚先勾引我的。”他來回輾轉深吻汲取,兩人的呼吸糾纏在一起,格外的煽情。

“我~我哪有。”

男人的吻十分霸道,此時的宋以寧已經滿麵潮紅,像水一樣軟在邢穆琛懷裡。

身體裡陌生的感覺讓她不安,本能的想要逃離:“邢穆琛~”

“我在,不怕”男人此刻聲線不自覺的軟了下來,聲音帶著誘哄,雙手一用力就將人抱在身上,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唇上鎖骨上頸上……

窗外月色如水,窗內一室旖旎。

宋以寧不知道自己被折騰了多少次,隻記得窗外微微泛白,她小聲哭泣著求邢穆琛放過才從他的狼爪裡逃脫,迷迷糊糊的被他抱到浴室洗澡,又被狠狠地欺負了一次。

等宋以寧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動動身體起身卻發現腰被一隻大手禁錮著,全身像是散架一般的疼,隨即痛苦的躺回去。

一想到昨晚的慘烈狀況,忍不住小聲罵道:“禽獸”

這個男人的床上功夫是不是太厲害了,體力那麼好!

剛說完腰上有力的手臂用力一提,宋以寧的身體毫無縫隙的緊貼著男人的身體。

頭頂傳來男人慵懶的聲音:“再睡會”

邢穆琛從來不是一個縱慾的人,但是他卻把她折騰到了早上,一分一秒都不想離開她,要不是她哭著求他肯定不會那麼快放過她。

宋以寧怎麼也睡不著,幸好今天休息,不然她這副鬼樣子怎麼也無法上班。

自己胡思亂想了一會兒轉過身趴在邢穆琛身上,看著麵前放大的俊顏,真是該死的好看。

“我們的婚禮可不可以不邀請宋家,女方的家人隻有我媽出席可以嗎?”知道他醒了,語氣中帶著討好,說著還在他胸膛前蹭了蹭。

男人原本均勻的呼吸好像斷了,卻還是閉著眼。

反正都被吃了,枕頭風不吹白不吹,她就是不想讓宋家的人來參加,她跟宋家早就沒關係了。

“如果可以的話婚禮可不可以不對外公開?我不想連醫院都冇法待。”她知道她這個要求有些過分,既然都選擇當了邢太太,這樣不公開未免顯得太矯情。但是她也知曉邢穆琛的人氣,如果大家都知曉她就是邢太太她連醫院冇辦法待了吧。

可良久,男人一聲不吭。

宋以寧趴在他身上快繃不住了:“你說句話~”

到底同不同意給句準話行不行啊狗男人!

邢穆琛睜開眼,眼底透著一股邪氣,把她拉近,兩人近在咫尺,呼吸瞬間交融在一起。

男人聲線慵懶且漫不經心,似乎還帶著一絲笑意:“邢太太,你現在是在勾引我嗎?”

說完目光還掃了眼趴在自己身上的風景。

宋以寧羞紅了臉不知道該怎麼辦,猶豫了幾秒嘴唇直接覆上去吻上了他的唇,毫無章法又生澀的吻技。

剛纔還漫不經心的男人雙手緊緊掐著她的腰旋轉,翻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掌握主權,唇舌霸道的掠奪著,宋以寧一點逃離的餘地都冇有,她甚至能感覺到他正在慢慢甦醒,臉色通紅,不知該如何反抗。

過了許久邢穆琛終於放開她,考慮到自己昨晚把人折騰狠了,冇繼續最後一步。

“身體還冇好彆勾引我,不然受傷的是你。”說完隨即在她下巴咬了一口,聽到她悶哼一聲才解氣。

“那我剛纔說的事.......”宋以寧追問,她的枕頭風可不能白吹。

邢穆琛起身往浴室走冇搭理她。

半個小時後男人站在房間裡手法熟練的對著鏡子打領結。

眼看著男人就要出門了,她著急的想著要怎麼繼續剛纔的話題,這男人可還冇回覆她呢。

可是不管她怎麼搭話怎麼暗示,這男人就是彷彿冇聽到一般鳥都不鳥一下。

“哎,那個......”邢穆琛手搭在門把手上,宋以寧著急忙慌的出聲。

男人頓了下腳步出門前丟出一句話:“你是邢太太,自己做主。”

宋以寧聽到這話開心的直在床上翻跟鬥,要不是身體不適她估計能把床蹦塌。

一個小時後邢穆琛的助理周季明和司機準時出現在彆墅門口等他。

今天boss很奇怪,在周季明的印象裡自家老闆是一個自律到可怕的人,每天準時準點出門去公司,連遲到一秒鐘都冇有,更彆說大中午纔開始出門,他跟了boss八年從來冇遇到過這種情況。

好奇boss是因為什麼而改變,但是有賊心冇賊膽不敢問。

宋以寧站在浴室的大鏡子前,看著全身上下青青紫紫,以及滿臉疲憊彷彿熬了一個星期通宵的自己,忍不住哀嚎,上到脖子下到腳趾都佈滿了邢穆琛種的小草莓。

反觀剛纔的邢穆琛,精神抖擻,意氣風發,一副饜足的模樣她就來氣。

“不知節製的禽獸!!!!”宋以寧狠狠的罵道。

這會兒她才真正的意識到,邢穆琛開始進駐她的生活。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宋以寧腦海裡突然想起邢穆琛昨晚在緊急關頭停下來戴好安全措施。

一個男人在這種情況下都能剋製住不放任自己,宋以寧明白,男人的這種表現要麼是在抗拒新生命的到來,要麼就是他對自己的妻子不滿意,他孩子的母親不能是她宋以寧。

想來也是,他們是契約婚姻根本冇有愛情,小孩生長在冇有愛的家庭也不會幸福。

她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遭遇像她一樣的人生,否則還不如不要生,生了就要負責啊。

何況她現在也冇有生小孩的打算,她工作那麼忙,媽媽的身體根本冇辦法全部恢複,她冇有多餘的精力再去照顧一個小孩。

許久從沉思中跳出來,拍了拍自己的臉,企圖讓自己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