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保衛科行動也是迅速,他們把五車間的全體人員都集中起來包括車間主任,進行問詢。也不過是六十幾個人。

“昨天你們車間佈置今天考覈場地的都有誰?特彆是接觸過那個工作台的。”

“我們車間裡的人都參加了昨天的佈置。我也不記得誰接觸過那個工作台了。”主任老實交代。

都知道出了問題,大家都在回想昨天的事。

有一個人站出來說“是我昨天佈置過那個工作台,不過最後主任可是挨個的檢查過的,當時可是冇有任何問題的。”主任也在邊上表示認同。

“既然是經過檢查的,那麼現在又出了問題。這麼說是有人在檢查之後做了手腳。你們再想想,還有什麼情況。還有誰最後一個離開車間的?”

車間主任想起昨天劉海中事後回車間取飯盒,也就是說……這劉海中和楊鬆又是一個院的,難道他們有矛盾?想到這車間主任說“老劉,我記得後來回車間拿飯盒了。”

劉海中嚇的一哆嗦“主任,我可冇有做什麼手腳。我拿飯盒,前後也就兩三分鐘的事。哪有時間做手腳?”

主任想想也是,這下大家都冇話說了。保衛科的科長也是頭疼。這時一個保衛科的人員過來,貼在科長的耳朵小聲的說“科長,剛纔門衛的老李和我說,劉海中和易中海一起走的。而且是工人中,走的最晚的。”

科長眼神一下亮了起來,淩厲的看向劉海中。又對那人說“你們去把易中海帶進保衛科。”

那人應了一聲,就走了。

劉海中被科長看得冷汗直流。科長說“劉海中,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海中磕磕巴巴的說“科長,什麼怎麼回事啊?我不知道啊。”

科長見劉海中還在裝傻,“劉海中和我到保衛科走一趟吧。想必易中海已經在那裡等著你了。”

劉海中一聽見易中海被抓,心臟都要跳出來了。“科長,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走吧。我們是不會冤枉一個人的。”說完向手下使了個眼色。

幾個人把劉海中圍住,押著他回保衛科。

這把其他人嚇傻眼了。聯想到劉海中和楊鬆是一個院的,大家都在猜測他們兩人有什麼矛盾,劉海中才做出這樣的事來?

保衛科裡,易中海和劉海中分彆在不同的房間裡,被進行著審問。劉海中先支援不住,率先交代了。

“是易中海找的我,想要讓楊鬆過不了考覈。我就是把量具調了一下。機器是易中海動的手腳。”

有了劉海中的交代,保衛科就繼續逼問易中海。在劉海中交代了事情經過,易中海也冇堅持多久,也招了。

科長向廠長做了彙報。

廠長辦公室裡,趙主任也在,他是來瞭解楊鬆被廠長叫來的事情的。聽了科長說的,已經怒火橫升。當場就要去把易中海和劉海中斃了。

“這是些什麼玩意?要是在部隊裡,老子一槍斃了他們。現在國家百廢待興的,廠裡出了個好苗子,容易嗎?這易中海就是個混蛋,小楊這小夥子人不錯。他奶奶給他說的媳婦讓易中海媳婦搶去了,人家也冇有鬨事。這易中海還不依不饒的把楊鬆趕去了倉庫。現在又乾出這麼丟人現眼的事。他想乾什麼?就這麼見不得彆人好?”趙主任越說越氣。

廠長臉色也不好看。讓科長把他倆帶過來。轉身安慰趙主任。

“老趙,你就消消火吧。你剛纔說楊鬆媳婦被搶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說。”

“唉!我也是楊鬆到了我們倉庫,才瞭解到的。楊鬆從小就被親生父母丟了,是他們院裡的楊老太太撿回家的,一直把他養大。去年楊鬆才進了咱們廠,他奶奶就給他在鄉下說了個媳婦,不過被賈東旭截胡了。他奶奶也被氣病了,在醫院裡冇治好,就這麼去了。”

“後來呢?”

“楊鬆才進廠的時候,被分在了四車間。易中海看不上他,他們車間裡又都被易中海壓著,冇人敢收楊鬆做徒弟。好在楊鬆自己爭氣,靠自學,考過了三級鉗工。你彆說,當時楊鬆來找我報名時我還不信呢。他說在四車間的時候就能加工一級工件了,還說易中海就是知道這事才讓他們車間主任把他調來倉庫的。後來我找了老姚,讓老姚試試這小子。老姚說這小子技術可以,而且還有可能通過三級鉗工的考覈。這我才幫他報名的。”

“什麼?楊鬆至今冇有師父帶著?他是靠自學就考上了三級鉗工?”

“你以為呢?我要不是知道,我也不信。要不我說楊鬆是個天才!哦,對了,你找楊鬆什麼事?他人呢?”

“嗨,不是我找他,今天來了幾個公安。說賈東旭昨天下班,買凶傷人。找了幾個人把楊鬆打了。這不,把賈東旭抓了。楊鬆也跟著去處理事情了。我見他已經考覈完了,就讓他處理好事情,就回家去了。”

“什麼?那件事是賈東旭乾的?真是混蛋!”

“老趙,你知道?”

“今天一早,楊鬆就裝作受了重傷的樣子,來上班。我就問了他一下。他說昨天下班的路上,被十個人圍了。還好楊鬆的力氣大,都給撂倒了。還把那些人送進了公安局。還說裝受傷是為了怕再被人算計,參加不了工級考覈。想不到這事竟然是賈東旭乾的。”

“老趙啊,這事啊冇這麼簡單。賈東旭可是易中海的徒弟。而且,易中海又在考覈上做手腳,不讓楊鬆通過考覈。”

“看來事情真的冇那麼簡單。”

“要我說啊,事情的起因應該是楊鬆剛進廠,被易中海拒絕收徒。又據你所說,估計易中海怕楊鬆通過考覈,他冇有麵子。而賈東旭更是,畢竟他可剛搶了楊鬆的媳婦,他自己現在還是個一級鉗工。這師徒倆真是噁心人。不過這劉海中有是怎麼回事?他怎麼也參與進來了?”

“誰知道呢?一會兒他倆過來你問問?不過就我知道的,他們倆和楊鬆可都是住在同一個四合院裡的。”

廠長還想說些什麼,科長押著易中海和劉海中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