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易中海和劉海中進了辦公室，裡麵一片寂靜。廠長惡狠狠的盯著他倆，也不說話。
趙主任給保衛科科長倒了杯茶，讓他坐在邊上。廠長和他們都是退伍軍人，雖然不是一個班混出來的弟兄。
廠長到底是戰場上下來的，一身殺氣壓的易中海和劉海中喘不過氣來。廠長一拍桌子發出“砰”的一聲“你們倆膽子可真大啊？工級考覈上都敢動手腳了？誰給你們的膽子？”
“說話啊？你們倆的膽子哪去了？”
劉海中倒也光棍“廠長，我錯了。你該怎麼罰我就怎麼罰我。我真知道錯了。”
“你呢？易中海？”
“廠長，我也知道錯了。”易中海低著頭說。
“知道錯了？你錯哪了？”
“我不該在考覈上做手腳。”
“冇了嗎？易中海，彆以為你心裡的小九九我不知道。還有你徒弟賈東旭做了什麼？你們師徒倆有什麼心事我看不出來？笑話！”
“說說吧，你們倆為什麼要這樣做。給我說實話！”
劉海中滿頭大汗，又不知道怎麼回答廠長的話。易中海強製鎮定，可是也冇法說出自己和楊鬆的矛盾。
這就安靜下來了，他倆誰也不想開口。廠長看了也是無語，有膽子做，冇膽子說。這倆個慫貨。要是他倆說出來，廠長還高看他們一眼。
“怎麼？敢做，就不敢說了？你倆知道這事有多嚴重嗎？有多丟臉嗎？啊？”
倆人都低著頭，不說話。易中海心裡還在想著“希望廠長看在自己是高級鉗工的份上，從輕處理自己吧。”
“這會在這裝上了？以為自己是高級鉗工，我就不會處理你倆了？既然你們這麼喜歡打壓彆人，那好。你們倆從從今以後就給我當學徒工去。給我滾！”
廠長已經對他倆冇了耐心，直接下了處罰決定。劉海中還想說些什麼，就被廠長打斷“還不快滾！”
倆人灰溜溜的走了。廠長的氣還冇消，讓科長通知廠裡所有的領導乾部，表彰大會結束後開會。研究一下下對易中海和劉海中的處罰。畢竟剛纔隻是自己一時的決定，還要經過廠裡大部分領導的同意，纔能有效，才能公開處罰結果。
廠長還是前不過，想起易中海和劉海中是他們院裡的管事大爺，又拿起電話，給他們街道辦去了個電話。告知了他倆在廠裡的做為。建議街道辦撤了他倆的管事大爺的職位。
廠裡舉行了表彰大會，在會上廠長特意的表彰了一車間這次考上八級鉗工的那位。還有楊鬆也在表彰之列。雖然楊鬆不在場。
大會之後，工人也就下班了。領導們都來到會議室開會。而廠裡的工人也大多數都知道了易中海和劉海中在工級考覈上做手腳的事。這讓他倆的臉麵丟儘了。
工人們回家也把今天的事帶回了家裡。四合院裡楊鬆已經是三級鉗工的事傳開了。而在家的婦女也告訴自家的丈夫，賈東旭以為花錢雇人打了楊鬆，被公安抓了。被判了半年的勞改。
這不事加在一起，讓易中海和劉海中在院裡的威信降到了冰點。他們也知道，這次他倆肯定被廠裡處罰，而且還不會太輕。
劉海中失魂落魄的回了家，進了屋，往床上一倒。他媳婦問他怎麼了，他也不說話。他心裡恨死了易中海“這易中海害人不淺啊，這下好了，降為學徒工了。以後在廠裡，在院裡自己哪還有臉待著？自己當初怎麼就答應了易中海了？自己怎麼……唉！自己以後該怎麼過啊！”想到著流下了悔恨的眼淚。
這可把邊上他媳婦嚇壞了“當家的，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還哭了？”
這聲音可不小，本來院裡人都在關注著後院。易中海一回來，就去了後院聾老太太屋裡。被劉海中媳婦這一嗓子，圍過來的人更多了。大家都在七嘴八舌的議論著今天易中海和劉海中在考覈上做手腳的事。
外麵的議論聲，劉海中媳婦自然是聽見的，也弄明白了事情的經過。這下哭的更厲害了。
“哎，你說這次廠裡給他倆的處罰不輕啊！”
“那當然了。在考覈上做手腳，那可是大事。”
“你們說，這易中海一回來就進了聾老太太屋裡。這是為什麼啊？”
“誰知道呢？”
這時候，易中海揹著聾老太太出來了。也不和院裡人說話，就出了四合院。
“難道易中海是找聾老太太幫忙求情的？”
“冇聽說過聾老太太認識誰啊？”
“要不易中海這麼急的揹著聾老太太出去？”
“誰知道呢？”
大家這會兒又把目光轉移到了劉海中家。
此時劉海中的大兒子劉光奇已經十五歲了，在上高中，住校。兩個小兒子還小，見到自己媽媽在哭，也抱著媽媽哭。劉家哭聲震天。
賈家，賈張氏早在門口等著易中海了，易中海一會來就攔下了他，準備讓易中海救救賈東旭。還冇開口就被易中海推開，讓他等會在說。易中海已經是泥菩薩過河了，哪裡管得上賈東旭？
秦淮如也在院裡聽說楊鬆考上了三級鉗工，心裡吃驚，也有些後悔。
院裡人現在都在等易中海回來，可是遲遲的不見其回來，又加上忙了一天，又到要做晚飯的時候了。大家也就三三兩兩的散去，不過還是在關注易中海回來，都想知道事情的後續。
楊鬆逛到了小酒館，進去一看，冇見到老闆娘徐慧珍，而是見到了賀永強，楊鬆也就冇了興趣，走了。想想也是，現在是五三年，徐慧珍嫁過來最早也是五四年年底。
前世的楊鬆，抽菸，喝酒，打麻將，樣樣精通。可是來了這之後發現煙癮冇了，酒癮冇了，更冇人邀他打麻將。楊鬆早就想戒菸戒酒了，可是就是戒不了。得，來了這之後全給解決了。楊鬆現在也不想染上煙癮，酒癮。
楊鬆看看天色，不早了，可以去公安局去拿剩下的賠償款了。
出了公安局，楊鬆繼續在街上溜達。他可不想這麼早回家。賈張氏就是個潑皮無奈，自己一回去肯定會纏上自己。出了這麼個事，街道辦肯定會去院裡組織開會的。自己還是晚點回去，那樣自己也會清淨點。